致安藤忠雄永远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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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颗青苹果忆青春

安藤忠雄的第一颗青苹果艺术雕塑作品,位于日本兵库县立美术馆。兵库县在1995年1月17日经历阪神淡路大地震之后,于2002年4月设立了“兵库县立美术馆”作为灾区“文化复兴”的象征。兵库县立美术馆位于HAT神户(东部新市中心)。HAT是Happy Active Town的首字母缩写,表示将实现幸福活泼的城市。美术馆由石块叠砌的基座部分和3个平行布置的玻璃箱体组成,安藤忠雄在这里创造出了让人耳目一新的空间。他也在此放置了第一颗青苹果艺术雕塑,此作品的灵感来自于美国诗人塞缪尔·厄尔曼的诗文《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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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住宅设计”为起点,亦终点

安藤忠雄从来没有在正规的建筑教育体制下做过建筑。在他家附近,偶然有一个木工房,上小学的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溜进木工房和木工师傅们一起画墨线、刨木头……即使是现在,当他在思考事物时,会将事物的内部与外部放在一起思考,“就像我的手在捏着它们一样,这种思考方式非常像木匠。在使用材料的时候,我也绝不会选择自己不熟悉的那种……所以,我非常信任自己的双手,无论如何也不会从某一个概念出发去完成创作。”安藤忠雄不按常理出牌,也不被时代潮流牵引。

二战后的日本,许多人沉浸于物质生活飞跃的幸福感中。以波普建筑为首的诸多建筑流派,也在竞相设计时髦的住宅为大众带来新鲜愉悦感。但安藤忠雄却始终与如此混沌的时代潮流保持距离感。他以20世纪70年代初的“城市游击队住宅”表达自己的抽离世界。1970年代中期以旧住宅改造作品“住吉的长屋”,作为抵抗这种趋势的“堡垒”,“这样的住宅就像一个充满灵气与野性的庇护所,这个庇护所将会把个人生活中深藏的欲望、思想和怪诞引诱出来并将它们融合在一起。”住吉的长屋就如一个狭长的灰色盒子,但安藤忠雄依然在中间设计了一个露天庭院,屋主在其中可以感受到“春夏秋冬”与居家生活的密切联系。他试图在其中放置一个混泥土结构,创造一个微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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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忠雄在日本大阪的大淀工作室也是基于“住宅”改造,他以这座建筑为根据地不断进行“战斗”,并不断总结自己的成长道路。在这里,他以建筑的建造者和使用者两种立场,尝试了不同的喜悦和痛苦。“我从20岁出头,就开始追求‘居住’的真正意义,开始向社会发起挑战,思考着将建筑从现代主义千篇一律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我的思考在内与外,西方和东方,局部与整体,历史与现在,过去与未来,抽象与具象,简单与复杂等相反的概念中动荡徘徊。痛苦、挣扎、思考的轨迹充满了这座建筑。只要我还在不断地追求‘建筑’,我就不会离开这里。”

安藤忠雄一直关注建筑与生活的关系,虽然后来也有机会主持设计美术馆和博物馆等公共项目,但他认为住宅才是人类生活的起点,或者说建筑的起点。“今后,我想逐步接手小规模项目,最后回归住宅设计,然后便可安然隐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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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磨炼耐力

在安藤忠雄转型为建筑师之前,陪伴他年少青春时代的身份是“职业拳击手”,他认为拳击是一种不依赖任何人的格斗,在比赛前的几个月,为了最后一战而坚忍地练习,为了减重而痛苦地绝食,用顽强来打造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奉上生命来接受这种荣耀与孤独。在拳击比赛中经历过的那种被扔进拳击台的紧迫感,以及永远只有一个人战斗的孤独感,成为安藤忠雄后来创作的基调和灵魂。但后来他发现职业拳击手需要超强身体抗压素质,他放弃了不适合自己的道路。而选择做建筑设计师,是因为这个职业不会磨损精气神,每天清晨苏醒时又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战场,就如同永远打不败的拳击手。“自认为喜欢的食物其实并不是喜欢的食物,每天都可以吃而不会感到厌倦的才是我们最喜欢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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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食物里汲取不同的营养,也是安藤忠雄的建筑生涯成长之道。与他人生相交、对其创作影响深刻的大师有许多,包括巴勃罗·毕加索(Pablo Picasso)、埃斯沃兹·凯利(Ellsworth Kelly)、杉本博司(Hiroshi Sugimoto)等。近期位于广东顺德的和美术馆迎来安藤忠雄(Tadao Ando)首次以艺术为主线的大规模个展——“超越:安藤忠雄的艺术人生”。此次展览是关于安藤忠雄人生的一次回望。分为三大篇章——“超越艺术”、“超越光”及“超越安藤”,带领观众从全新视角发现其艺术上的思考与创造。在和美术馆的展厅中,每一位大师作品旁边都附上安藤忠雄的关联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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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大地的空间

《红板岩圈》理查德·朗 红板岩 φ600 cm 1987

和美术馆收藏 ©和美术馆

“他是最早参与直岛项目的艺术家之一,他追求自然,行走于世界各地,身体力行地记录着时间、距离和地理的痕迹。这场已持续半个世纪的伟大挑战,极大地改变了传统概念,他的雕塑仿佛在‘轻轻地触摸地面’,便与自然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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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思索的空间《从线开始 No.780132》

李禹焕 布面油画 97.5 cm×131cm 1978

和美术馆收藏 和美术馆

“李禹焕的作品从1970年代便开始备受瞩目,他批判西方美术,重视东方哲学思考的当代艺术实践。诚如他的自述——一切尽在‘留白之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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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万花筒的空间 《神圣》达明安·赫斯特 蝴蝶拼画

213.4cm×243.8cm 2007 和美术馆收藏 ©和美术馆

“常以‘死亡’为主题,具有强大冲击力的创作,使达明安·赫斯特走在了当代艺术的前端。然而,在这件挑衅十足的作品背后,却是对人类与世界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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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大地的空间

《红板岩圈》理查德·朗 红板岩 φ600 cm 1987

和美术馆收藏 ©和美术馆

“他是最早参与直岛项目的艺术家之一,他追求自然,行走于世界各地,身体力行地记录着时间、距离和地理的痕迹。这场已持续半个世纪的伟大挑战,极大地改变了传统概念,他的雕塑仿佛在‘轻轻地触摸地面’,便与自然连接在一起。”

展览现场 思索的空间《从线开始 No.780132》

李禹焕 布面油画 97.5 cm×131cm 1978

和美术馆收藏 和美术馆

“李禹焕的作品从1970年代便开始备受瞩目,他批判西方美术,重视东方哲学思考的当代艺术实践。诚如他的自述——一切尽在‘留白之美’中。”

展览现场 万花筒的空间 《神圣》达明安·赫斯特 蝴蝶拼画

213.4cm×243.8cm 2007 和美术馆收藏 ©和美术馆

“常以‘死亡’为主题,具有强大冲击力的创作,使达明安·赫斯特走在了当代艺术的前端。然而,在这件挑衅十足的作品背后,却是对人类与世界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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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颗青苹果童心未泯

藤忠雄的第二颗青苹果艺术雕塑作品,位于2020年在大阪开馆的“儿童图书森林 中之岛”。该图书馆由安藤忠雄先生构思并设计,目的在于为肩负下一代的孩子们打下基础并提高他们的文化修养。通过设计,他将书籍和书架单元整合到建筑中,来保持一个开放和整洁的室内环境。弧形的墙体被设计成网格状的口袋,每个口袋都存放着一本朝外的书,这本书本身就成了空间中引人入胜的装饰元素。馆内选书广泛地收藏包含童书、故事书、烹饪书、艺术书、摄影书,甚至其他语言的书籍,希望儿童可以中立且随意地浏览阅读,让无拘的本性带领孩童探索,从而发觉自发性阅读和理解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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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忠雄还发动他的朋友圈募捐,为了儿童的未来,安藤忠雄会格外用心。他还特地出版了儿童绘本《いたずらのすきなけんちくか(喜欢恶作剧的建筑家)》,在书中他化身为穿黑西装的“蘑菇头大叔”,以幽默轻松的方式与孩子们分享建筑知识。关于下一代的教育,马卫东说道:“小孩要有健康的心理、强健的体魄,后续的知识到后面也可以补,或许未来人工智能也能辅助。永远具有挑战心,充满着好奇心,才是最重要的。”就如同安藤忠雄。

马卫东,从安藤忠雄的课堂走出来之后

在中国,或许最了解安藤忠雄的人就是马卫东。马卫东毕业于日本东京大学建筑系,曾与安藤忠雄有师生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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