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片天空之下
作者: 焱引十年奇游
桥也学会了踮起脚尖,借助一双名曰奇迹的鞋。天眼目不转睛,暗恋着光明。情书安稳地放在战国哲人的卫星。几名先驱者试图以苍穹为湖,泛起前往宇宙的舟。午夜过了23分钟,梦掀开了帷幕。
创新的指数把娇瘦的名次翘得很高。大人把惊奇倾囊相授。孩子还记得在海底看到的蓝色,有6.7公里长。他算了很久,发现绘画作业上的高铁,一分钟左右就可以走完。
雪花没有融化,尽管火炬比阳光耀眼。腰间的活力厚积薄发,在碧幕拉起长弓。计划的日历撕口很齐整,仿佛一个个自我约束的方程。
孵化器里藏着从未言说的奥义。炉膛里蹦出了万丈的暖意。遗落在工作台上的大衣,又看了一出不平凡的戏。
山水不忍心设置密码,青涩的裙摆荡漾在每一间森林的婚房。转化的知识没有落下一丝含金量。暴雨边上屹立的树从来不肯低下辉煌。
从篱墙边走出来,依稀可辨第三部的乐章。上一年春天,织好的谱子就已经寄往千万家。
不必仓促把信封揭开。我们都将听见,有一首天籁之曲。
遥望者像
他说,他只是做一朵菊花的叶子,也不喧嚣、浮躁,只是恬然。对着暮色,虔诚,把色彩渗浸。
一个如雪般空灵的眼神。
只是,我并不懂得一壶幽香的雨水,该如何去尝饮,溢满十月。但我模仿他的样子,把自己切分成万千光点,献以熏风,随意甄选。
他又说,他只是做一次盛潮人海的伴侣,凝视鲜活、闪亮,始终如一。立于微风澹香,用呼吸祈祷一双从深渊折返的翅膀。
的确,我也不曾念叨一树衷心的碧翠,就这样托举起,浩瀚的星河。但我彩绘他的衣裳,把富余的颜色赠予单调,吸引玉兔眼睛扑闪。
只有最纯洁的云,才可以拨动一根最柔软的弦。不是天籁,而是琐碎的鸟鸣。喳喳地打在肩上,扎进土里,开出花来。
发电机迟迟不肯休憩,错过了芬芳的姻缘,所幸还能与磁场成双。赤脚去参加绿水青山的婚礼,提前预订未来的伴郎和伴娘。
那扇不离不弃的门是大家的榜样。静静地伫立在世界中央,从上一个世纪遥望至今。
一个孩子跑来,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在晃荡的秋千里,可以嗅到太阳。
我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谷仓近来伙食很好,嗜睡得厉害。
鱼花新放
村头游着许多好奇的问题,它们的教练是吃了曦光的鲈鱼。
细节是必须把握的,就像鱼鳞对自己越发严格的妆容。落羽有幸光临她的闺房,误以为闯进东海的神话。用以维稳的宝物学会了分身和行走,还锻造了自我磨练的锤头。
草帽与卡车交流着深情,默契地打开了一朵浪花,掺入了一颗糖和一缕彩霞。回响着彼此的心跳。水中翻腾的电子芯片,比心跳还滚烫不少。
一个手掌的距离,一片透明的玻璃,一盏灯。指尖接触的温度烧掉了冬天。
他突然想起年轻的时候,一年有五个季节。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微笑。
远处的歌谣依然在耳畔温柔低语,说吧,自由地演绎吧。半刻钟后,笔记本的数字就有了重量。
希冀的眸光渐渐熠熠。从热情的机械滚轮轴心,从时尚的路网延展边界,跳跃成一双双金色的翅膀,小心翼翼地唤醒梦游的海棠。
驰骋的绿与秩序的黄。他伸了伸手,去够漫天的云朵,抓到了喷涌的流光。
此刻,天空仍在虚心请教鱼塘的色调。看不见的闪电,用遐想的信号,吸引了九州之内所有白云的青睐。
有心吹来的风安抚了无意流浪的鸟,泛起涟漪一层又一层。
为即将到来又即将远航的行者,为一次余香的收藏。
寻常人家
五更天之后的黎明,清晰如我们的母亲,孕育新的工程与土地。
告示板上工整的笔迹,写满了启明天才的诗句。奔跑的人,还披着昨夜比天还高的星星。
每一座磅礴的青山,每一滴飞扬的泥泞,都希冀乘上春风,飘过水泥土的长街,和堆满沉甸甸的小巷。
木舟开始奔跑,看见新的岸口身上的经纬。这里,那里,村民都清楚无比。用力地敲下指甲大小的字,拍了一张又一张新的照片。
这些,那些。全部都转赠给落叶的枝条。坚实的胸膛,像手册上的四方格子,她的依靠,他的四海八荒。
节日快到了。
仿佛就是昨天。
一日三餐似乎略显单调。青枣很甜,糍粑或许要更甜一些。
炊烟袅袅,夕阳艳羡得急了眼。不知道该点哪一盏灯,打开恰到好处的温柔。
得赶紧给孩子蒸些米糕。无须担忧,液晶电视可以回放所有错过的频道。
光之维度
拉出的光纤其实可以色彩斑斓。优秀的晶莹不需要很大的体量。偶尔快乐的坎坷,也能全反射迷踪的浪花。
你我之间的距离,不过只是蓝宝石的厚度。2000摄氏度的高温,也难敌一缕微光之倾城,只能去室外熔断负10度的寒冷。
布拉格光栅的波长,沿着指尖温柔的传感。
每一丝自制力的孑然,都把目光牵连在彼岸。抗辐射与期待总在跃动的线条中徘徊。
金属,非金属。敏感,不敏感。
些许困难和沧桑。幸好,读者只需理解增强和可靠,春风就能最大范围普及欢笑。
比率越小,规模就越骄傲。将往,数以千兆。
空芯者的爱心,早早就种于每一个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