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线上的森林(外一章)

作者: 干海兵

TA?他?她?它?是红松或白桦潜入了春天的年轮,或者桢楠或者香樟?

森林之门挡住了市声,木纹幽婉,夫子在深山,伐檀的诗经滴着电和铁的雨。这众多的门,这众多失眠的碎屑。

薄薄的森林紧贴时代的肋骨,轻推,@风@云……

而流水线的夜莺耐心地啄着月亮,小音节,远山如黛。

TA?他?她?它?

我如何推敲这木质的流水之声,这倏忽不见的时光的叶子?量身订做的坚硬的命运?

哦,这一叶障目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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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100吨的温柔大罐,把正午的地球举起来!

让缓慢的爱到达铁质的天际线。种18个春天,在长刺的燕麦的婚床上,像红着脸奔跑的汗珠。

这可靠的动荡,秘制的潮汐,用嘴唇也难以接住的忏悔。

力在生成,喜悦的太阳喷薄而出。马蹄轰击这亢奋的草原,让每一粒种子化成火、愤怒成火、战栗成火——

火啊,这穿着西装系着领带的火,4.7到11.4度唠唠叨叨的火,在凡高的月色中沉淀。

——请把这100吨的罐子,发射给孤独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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