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迷失在超长焦里的摄影师
作者: 吴迎辉风格自成一派
我喜欢上超长焦镜头,或许跟很久以前某一支400mmF5.6的长定焦的广告词不无关系—“风格自成一派”。言外之意就是一支视角可能很局限的镜头,只要你坚持拍什么都用它,所谓的风格也就能逐渐形成。所以,我清楚地记得我人生中第一支长焦镜头适马70-300mmF4-5.6APO,从此与适马结下不解之缘。
实际上《摄影之友》杂志是我的娘家,2003年—2009年自己也是本刊的器材编辑,能走上编辑之路,也跟我在2003年之前拼命写适马镜头的测评文章投稿有很大的关系,当时在售的适马镜头我基本上全都用过。
仔细回想起来,我可能是纯天然地喜欢长焦距镜头。最初可能是因为喜欢拍落日,也可能是我比较喜欢从大景别里面去提取局部,70-200mm这类寻常的镜头规格,随便一拧就到头了,总觉得“实在太短了”。
飞机与月亮的故事
2004年开始我逐渐爱上拍摄飞行表演,必须要有400mm-600mm的镜头才行,适马EX系列的500mmF4.5APO我用了很多年。直到适马单反版的150-600mmF5-6.3DGOSHSM|Sports出现,这是一支“决定版”的镜头,仍然有大量的用户在使用和购买它。
我有很多支长焦镜头,而目前最爱的是适马500mmF4DGOSHSM|Sports,其次是无反版的新款150-600mmDGDN,而Contemporary版本的100-400mm无论是单反版还是无反版我都喜欢,轻巧便携,配合APS-C的相机等效150-600mm也完全够用。
简而言之,我因为喜欢拍飞机,手边会常备500mm以上的镜头。尽管以前会力所能及地去参加所有能参加的航空展览,但毕竟剩下90%的时间没有飞行表演拍,在剩下的时间里我就主力用超长焦拍太阳、拍月亮,见啥拍啥。

飞机凌日
如果每天都去拍落日,然后你所在的城市的西边是飞机起降的航路,那么可以说每天会有5次机会拍到飞机凌日,我就属于这种情况。飞机凌日凌月并不能用APP来预测,查看航班的APP的确可以知道现在凌日凌月的飞机是哪一架(机型和航班号都可以看到),但是航线是不是跟落日的轨迹重合,是不能被预测的。只有一个字,等。
0.97马赫
飞机达到或者超过音速时会产生激波锥形云,这张照片是我拍过的除了火箭理所当然地跨音速以外,最接近音速的照片了。一般飞行表演在高速通场时会控制在0.97马赫的速度,这样飞机会局部超音速,也能出现跨音速激波。通常只有在海边进行的飞行表演才有拍摄到完美的超音速的激波锥形云的机会,因为这样可减少飞机的音爆对地面观众的影响。

广州塔凌月
如果仅仅是一味地追求拍大月亮,当然是焦距越长越好。但老是去拍一个锅底般的月亮的确也是乏味,所以带有地标性的前景对于拍摄月亮就变得十分重要了。广州的地标当然是广州塔了,围绕着太阳、月亮与广州塔的关系,我也拍了很多照片。

人肉凌日
我拍各种凌日凌月可能开始稍有名气,我的朋友演员黄觉有一次建议我拍一次他凌日,拍摄距离远到需要用对讲机来进行沟通。这一次拍摄我相当满意,因为模特是一位职业演员,举手投足都是戏。

飞机凌月
飞机凌月比飞机凌日要难一点,因为月亮出现在航线上的时机比太阳要少得多,运气的成分要更多。我从想要拍到飞机凌月,一直到真正拍摄到飞机凌月,这个过程大概有10年左右的时间。幸好,飞机凌月像是一个咒语,一旦拍摄成功,我也算是经常可以拍到了。多的时候一晚上甚至能拍到两三次飞机凌月。

披挂着彩虹的歼20
在顺光下机翼的涡流是白色的,而在逆光下白色的涡流在特定的角度下会变成彩虹的颜色。又要有大机动产生的涡流,又要有逆光的角度,同时飞机最好不要变成剪影并保留阴影部分的细节,这需要诸多的条件才能满足,并不容易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