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环球要刊速览(531)
作者:三联生活周刊德国卷入一场历史争论。影响了德国历史的1968年学生运动,开始于1967年6月2日。这一天,亲美的伊朗巴列维国王访问柏林,柏林学生游行示威,柏林投入大量的警力,警官库拉斯射杀了参与示威的柏林自由大学学生奥纳索格。奥纳索格的死直接催生了德国的左翼游击组织,拉开了1968年运动的序幕。然而档案表明,库拉斯并不是什么法西斯式的警察头目,他是东德社会统一党党员,秘密警察特务,1955年库拉斯就开始为东德秘密警察工作。这是不是一场有预谋的射杀事件?对1968年运动的认识是否应该有所改变?当时示威人群中的律师奥托·席利后来出任联邦德国前内政部长。他认为秘密警察虽然试图影响学生运动,但1968年运动对东德也持批判态度,比如反对华沙条约国家入侵布拉格,“东德不是英雄的化身”。最关键的问题是,作为警察局职员的库拉斯是否受秘密警察之托才在危急情况下采取这种行动。■
奥巴马6月4日在开罗向伊斯兰世界发表讲话,6月7日,黎巴嫩将进行国民议会选举,6月12日,伊朗将进行总统选举。之后呢?一切皆有可能。中东和世界其他地方一样,奥巴马的上台使事情仿佛都起了些许变化。奥巴马是行动主义者:他任命参与过斡旋北爱尔兰和平进程的乔治·米切尔为中东特使;接受阿拉伯阿尔·阿拉比亚电视台的采访;访问土耳其;与先后到访华盛顿的内塔尼亚胡和阿巴斯会谈。从华盛顿到纽约,就算最麻木的人也嗅到了改变的气息。而改变的原因在于民意。美国的犹太人把大量选票投给了奥巴马,华盛顿研究院的学者指出:“没有人想要冲突。”在悲观情绪之外,学者们寄予奥巴马期望:“如果我们不能够扮演一个积极促进中东和平、开启伊朗大门的角色,就不存在任何进步。”■
回想上世纪末,当互联网泡沫即将崩溃时,我们似乎拥有大把新东西,克隆、新能源汽车、超级电脑芯片,无数公司仓促成立,引来了无数旨在短期获利的风险投资。然而10年后,这些企业和发明所承诺的改变在哪里?新能源利用仍然止步不前,利用基因改造治疗疾病的想法仍然局限在实验室里,昂贵的卫星网络仍然是少数人的专利。实际上,从去年爆发的经济危机就应该让美国清醒而痛苦地认识到,10年来的繁荣真正的动力是借贷——美国并没有制造出足够多、足够新的东西卖给世界,以偿还自己的累累债务。然而需要指出的是,这些革新性设计之所以未能转换为生产力,缘于他们的“市场化”被延迟了——风险投资迫使那些在任何领域稍有突破的企业匆忙将自己出售套现,然后寻找下一个足够刺激的增长点,长期而回报缓慢的技术成熟化则无人接手。■
通用汽车之父阿尔弗雷德·斯隆,既不是亨利·福特式的管理狂人,也不是发明天才,然而他却有一种独特的组织天赋,他依据客户的需要决定公司架构。1920年,他设计的部门式公司架构——在严厉财务监管下的部门经理向总公司负责的机制,迅速被全美乃至世界各行业的巨头们效法。然而,正当企业管理步入信息时代,强调灵活迅速的今天,这一庞大而僵死的体制却显得不合时宜:从70年代起,面对更廉价、节能与强调设计感的日本汽车,通用反应迟钝。唯一拿得出的办法就是游说政府限制进口,并利用燃油政策强行扭曲市场,以维持美国民众对皮卡、SUV等大排量汽车的需求。随着美国新一代消费者发出自己的声音,底特律三巨头发现它们无法唤起这些年轻人拥有和父辈一样的品牌忠实度。需要强调的是,通用的垮台并不意味着全球汽车工业的死亡。■
她是2座金棕榈和4次恺撒电影节影后得主。15年间8部影片。严格说,伊莎贝拉·阿佳妮已经不再是舆论的中心,可人们却还一直在等待她。戛纳电影节上,人群向她致以热烈的欢呼与喝彩,而她已做好准备,伴着满心的骄傲与自豪,携3部新片归来。之前的3月,在《穿裙子的日子》一片里,她扮演的用挟持人质的方式授课的女法语教师已经让人眼前一亮。而现在,她又变身惊悚片里的女警、风俗剧的首席编辑和追求爱情的失业者。谈到自己的“复出”,“我从不会考虑自己是否会被遗忘”。阿佳妮说,“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拍电影,也参加戏剧演出。我对时间没有概念,任它将我侵蚀。但我对生活成功的愿望仍如此强烈”。谈及儿子卡纳,阿佳妮笑了:“他已经显示出了表演的天分,但还未小试牛刀。”■ 环球要刊速览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