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期精选 | 文学即生活
作者:三联生活周刊讲述东北双雪涛 班宇 郑执 贾行家 耿军2019年04月08日 第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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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双雪涛、班宇、郑执、贾行家等青年作家开始把沈阳、哈尔滨作为写作背景,再加上张猛几年前的电影《钢的琴》、耿军导演的一系列展现小城鹤岗生活故事的艺术电影,“东北”成为了一个被文本青睐的地域。
同样的时代背景和苍凉的表达方式,同样在大的社会结构变化以后,平民生活的失落感和尊严感,还是让人有渴望通过他们各自的叙述了解当下和过去的东北,哪怕只是一角。
被诗唤醒2022年12月12日 第5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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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诗还有关系吗?回答这个问题前,我们或许要辨析一下,你所理解的诗,究竟指什么?在韩国电影《诗》中,导演借角色之口说道:“重要的不是写诗,而是要写诗的心。洗洁精里都藏着诗。”前一句话告诉我们,诗歌本身就是活着的意义;后一句则说得更直白,眼前的俗世之中就隐藏着诗歌。事实上,从荒诞分裂的现实中,发现那种内在深沉的诗意,一直是从波德莱尔到卡夫卡等现代主义大家的追求。在我们简单重复的生活中,诗歌究竟改变了什么,照亮了多远的现实?
汪曾祺人间烟火2020年04月06日 第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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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一生没有一部长篇小说,有的只是写意的故事,和零零碎碎纠缠于生活细枝末节的众多散文小品。在反思“文革”的八十年代,他写出了《受戒》《异秉》这样风俗画式的清淡作品,美学毋庸置疑,但叙事能力和思想性的评论标准曾限制了他在文学史中的地位。他对此早有自知之明:“写不出来大作品,写不出来有分量、有气魄、雄辩、华丽的论文,这是我的气质所决定的。”自我剖析时,汪曾祺一定不会想到,在去世多年之后,他的这份“小”反而成了某种时代情绪,紧紧地抓住了当下读者的目光。
沈从文最后一个浪漫派2018年05月21日 第2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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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曾站在凤凰那座山城的重山里看山看水,现在,这个乡下人用看山看水的目光,看见了这座城市,这座现实之城与记忆里的故土融合重叠在一起。他的目光并不卑微,也并不居高临下,他只是用“乡下人”看山看水的目光,看见了众生,而那众生中,又有个他自己——水中艒艒船里那个游离自在的小人儿。沈从文就是从那样一个开阔的视野,在向远景的凝望中思考“我”与“人”的。那些远景中的人,因为距离太远,没有差别,而“我”也在那远景之中,并不大一分,也不小一分。
金庸传奇香港和辽阔江湖2017年07月17日 第2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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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非常擅长在武侠小说里将真实的历史与虚构的传奇糅合在一起写,创造出一种半史半奇、亦真亦假、虚实之间的故事境界;而如今,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家人朋友,他真实的现实存在对人们来说已包裹在层层的记忆和想象里,人们甚至认定,这比他此刻的现实更真实。这么多年对金庸的报道早已饱满,到了现在,可知的都已知,未知的或许就是不愿说的隐私,那就让它一直不可知下去吧。恍然间,我发现我在香港所追寻的,是一个已融入这座城市记忆的金庸,这个特别会讲故事的人现在成了被讲述的故事。
人民艺术家老舍大时代的写家2014年11月10日 第4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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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故意表明姿态,老舍始终坚称自己是“写家”,而刻意与“作家”称谓划清界限。他从不把自己的写作看多高,而认为自己与“朋友德成粮店的写账先生”是同等的“写家”。他说自己因为自幼穷困而“孤高”,便喜欢独自沉思。抗战爆发前他的自由主义立场根植于他的穷人出身——“穷,使我好骂世;刚强,使我容易以个人的感情与主张去判断别人;义气,使我对别人有点同情心。”老舍得以坚持自己所认为对的,鄙夷自己所认为错的,疏离于主流文坛,不愿与谁为伍。这种精神状态,他后来称之为“独立不倚”。
老舍一生的道路,也许是上一个百年,中国知识分子寻找自己道路的一个缩影,他不同时代所留下的那些供我们缅怀的文字,提供了我们一个思考的契机。
萧红:一个漂泊的灵魂踏访她的故迹与情景2014年10月06日 第4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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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在本质上是个善于描写私人经验的自传体式作家,文学与人生,是萧红的两条交叉线。这两重世界曾经合二为一,但最终渐行渐远、无法弥合:她在文学中找到了个人价值和心灵自由,像“大鹏金翅鸟一样飞翔”,而在人生际遇上则颠沛流离,终于“跌入奴隶的死所”。在她身后,作为一个作家,一个有着女性和穷人双重视角的女作家,萧红是游离于主流文学而被长期忽略的。
将近百年过后,萧红为什么这么红?除了她小说般爱情的戏剧性,还不可忽视她身处的大时代背景,曾造就了一个群体性文学上的“黄金时代”,而萧红作为其中一个女性个体,置身其中不同寻常的道路选择又构成一重戏剧张力。
解释莫言高密东北乡与八十年代文学土壤2012年10月22日 第4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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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得了诺贝尔奖,有人祝贺,有人质疑,一时间纷纷扬扬。为什么是莫言?一时间,对诺贝尔文学奖的标准多有争论。这就必须来读解他的作品,作品才是唯一的标准。既然作品是唯一标准,就必须回到文学本身。既然文学是人学,标准就在其对人性探究的层度。人性是什么?是人在真实的历史或现实背景中真实的生存状态。那么,莫言的小说达没达到这个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