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亚四国,争夺河流

作者: 朱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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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17日,吉尔吉斯斯坦托克托古尔水库,一名老人站在岸边观望。水库水位的变化影响当地居民的生活,他们只能搬家离开。

当人们为盛夏喝冰饮、吃棒冰大快朵颐时,在中亚地区,因为气候变化,几个国家正争抢水资源。上游的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下游的乌兹别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都在为共享的宝贵河流—锡尔河或阿姆河里的水资源竞争。

过去,上游国家若仅仅依赖水电能源,经常不足以应付凛冽冬季的需求,因此必须以苏联政府的补贴价,从下游国家获得化石燃料能源。这一国家补贴,促使上游国家在冬季节约用水,接着在夏季,下游国家灌溉重要的农业地区时,上游国家便释放这些水,从而达到上下游四个国家在水资源问题上和平共处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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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9年8月27日,哈萨克斯坦阿克斯佩,一名少年抱着一头骆驼。当地人在干涸的海床上饲养骆驼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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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021年7月14日,塔吉克斯坦锡尔河附近,妇女们正在收割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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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019年10月26日,乌兹别克斯坦咸海附近,虾农从袋子中挤出多余的水。

但是,随着苏联补贴制度的崩溃,上游国家在冬季释放更多的水来发电,进而下游洪水泛滥,而到了夏季,灌溉的水又减少。和平共处的水资源分配模式开始消弭。

气候变化加剧了地区水资源的紧缺和生存环境的恶化。例如,2022年2月,吉尔吉斯斯坦的托克托古尔水库只有86亿立方米的水,远远低于其过往平均195亿立方米的容量。这其中,近55亿立方米的水无法生产水电。

2023年荷赛奖获奖摄影师Anush Babajanyan,记录了生活在上述地区的人们与气候变化共处时表现的韧性。她说:“水与他们交织在一起。气候在变化,他们也必须适应这种变化。我想捕捉这种强大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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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019年8月23日,哈萨克斯坦基雅赫蒂,当地人依靠储水车获取水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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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022年3月23日,塔吉克斯坦瓦赫什河附近,一名菜农在温室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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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9年8月23日,哈萨克斯坦巴尔喀什湖附近,一间由废弃的船改造而成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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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021年3月13日,吉尔吉斯斯坦卡拉科尔市,住宅楼上的壁画描绘了流入托克托古尔水库的纳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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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019年8月23日,哈萨克斯坦米尔内,废弃建筑中的墙上描绘了巴尔喀什湖上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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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021年7月12日,塔吉克斯坦泽拉夫尚河,上游冰川的消退加剧了河流的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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