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来信(88)

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文 / 杨志业 张豪 杨学良 窦哲)

读者来信(88)0

高科技、大制作是电影艺术的巅峰,还是电影艺术的悲哀?美国电影以它的高成本、大制作企图征服欧洲电影,实际上已经把电影艺术改换成了电影商业。我们应该盲目地拥抱这种电影商业吗?

天津 杨志业

别让教育“自愁”

一开春,教育又成热点,“两会”大张旗鼓号召“科教兴国”,国务院批转教育部《面向二十一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各级政府领导纷纷表态要对教育更加重视。

对教育的争论并没有因此停止,对诸如“负担”、“应试”之类的批评声未减,某杂志文摘版重续去年《北京文学》对语文教育口诛笔伐的战火,更有人惊呼“教育杀人”。教育问题当然有很深刻的原因,批评的目的也肯定是为了“引起疗救的注意”。关键是又听到了对中小学收费的抱怨和指责。

可是透过各位校长嗫嚅难言、打落牙往肚里咽的样子,我们也可以想见他们的难言之隐:教育投入严重不足、教育经费短缺自是不必说的,教育未成产业化也快成了老生常谈,说多了还难以服众,教育体制上的症结又未免太远了点儿。依我看,最直接也最让校长说不出口的还是某些地方政府的一些措施有问题。

只说“自筹”吧。教育是政府行为,学校也不应该是创收单位,可偏偏总有文件含混其辞要学校“自筹”,这也自筹那也自筹,一开口子就拢不住闸。校长学武训“筹”一点,学市场经济又筹一点,最后窟窿还是没有补齐,尤其是把基础教育愁得怨声载道,狠下心的,要心怀惴惴面对社会批评,狠不下心的又得惴惴不安地面对自己教师的抱怨。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因为校长们做思想工作时会说:“想想我们的下岗工人……”再一比某自治区花上亿元钱买车,却拖欠千万元的教师工资,某省的教师真的可以知足了,问题在于一些教师一着急就“愁”出办法给学生办“家教”、“补习”之类的班,有的就“自愁”到南方应聘去了,最后还是苦了学生,这个账咋算?

最近稍一留心,发现周围许多教师都攒了各种报刊上的招聘广告,原来大家都揣着很矛盾很复杂的心情,更多的却是无谓地为家乡的教育操着心,有时理想与现实的许多感觉都一起涌上来,陷入深深的愁闷。

湖北教育学院中文系 张豪

素质教育的浮躁症与商业化

针对“应试教育”的种种弊端,国家倡导“素质教育”。然而,在有些地方,“素质教育”被异化为一种商业操作,并患上了严重的“浮躁症”。

假“素质教育”之名,行“应试教育”之实,得经济收益之利,就是表现之一。比如有某学校的体音美课不能开足课时,或形同虚设,书法教材束之高阁,活动课程压根儿排除在教学计划之外。另一方面却热衷于办各种各样的艺术教育特长班,而且不管学生是否有此禀赋和期望,要求都要参加。因为参加的人多,收费就多,举办者经济收益就多。实际上所讲内容,并非发展个性特长的东西,大多还是文化课的补习。有些教育行政领导为了展示政绩,喜欢搞“艺术节”之类的形象工程。遇到这种情况,学校为了争面子,有时就得停下部分课程和自习,进行长时间的专门演练,并要花大笔钱财制作道具和服装,最后在通衢大街搞几个小时的吹吹打打、蹦蹦跳跳的表演宣告结束。领导者将此作为全面实施素质教育的重大成绩在宣扬,而老师和家长则说,这是劳民伤财,是灾难。这可称之为浮躁症加商业化操作的素质教育。本来,国家颁布的教学计划和所设置的课程,就是全面发展学生素质的“合理配餐”,只要认真落实这个计划,教好各门课程,搞好课外活动,学生素质就可得到良好发展,何须搞这些花花绿绿的名堂。说穿了,无非是假“素质教育”之名,捞点“利”和“名”的实惠。

陕西 杨学良

难道你们没有责任吗?

读到贵刊1999年第7期刊登的“列车超载,挤死怨谁?”专访铁道部春运办公室新闻负责人张福纯文,心里很是不舒服。作为主管国家铁路运输的职能部门,应该为乘客多考虑,而不应该一味地强调自己的困难。如何不容易!火车站既然售票就应该保证购票旅客的安全,至于各站点是否知道列车超载,应该是铁路部门的问题。乘客没有检票进站,甚至于雇人用钩子拉开窗户进去,火车站为什么不及早采取措施?管理上的漏洞造成乘客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我劝你们还是多查找自己的问题,以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

天津 窦哲

对《孟庆刚减肥记》一文失真的意见

1998年第15期上刊登的《孟庆刚减肥记》,报道我公司生产的激光减肥仪及长春光机所激光减肥中心的减肥情况有多处失实,贬低了我所生产的激光减肥仪的减肥功效,损害了我公司在社会上的良好声誉。

1998年7月23日,原激光减肥中心负责人朱乃理因个人经济问题被我公司辞退。朱乃理因对辞退不满,对减肥中心反目成仇,于是找到回长春度假的贵社记者刘天时,刘在既未与我方核实,又未进行调查的情况下,仅凭朱乃理一方之词,就写出了对我公司生产的激光减肥仪带有偏见的失实报道。文中言:“孟庆刚体重500斤存疑问,”进而推论孟庆刚已减至465斤是假的,结论“孟庆刚43天共减去体重17.5公斤是不真实的”。事实与刘天时所报道的恰恰相反,孟庆刚父母所在单位出具证据,证明治疗前的孟庆刚体重达505斤左右。又恰恰是这位离开光机所减肥中心的朱乃理先生在职期间,他亲自填写的病历记录也清楚地记载着孟庆刚的体重为505斤。

与此同时,原激光减肥中心主任朱乃理在被我所解聘后,在长春市重庆路48号开了一家“长春减肥中心”,并以光机所生产的激光减肥仪做了两期广告,广告称“原中科院长春光机所激光减肥中心朱乃理副主任医师采用高新技术——激光减肥仪成功地为农安县患者薛井泉90天减掉体重43公斤;为哈尔滨奇胖青年43天减去体重17.5公斤”(详见1998年9月29日第4期《视听导报》和《图书周报》)。如果“激光减肥仪是假的,没有疗效”,那么,朱乃理后来在新闻媒体上仍然广泛宣传“长春光机所生产的激光减肥仪疗效很显著”、“东北第一胖子孟庆刚用激光减肥仪仅40天就减了36斤”,岂非自相矛盾?

自从《三联生活周刊》刊登刘天时所写的报道后,严重地影响了光机所减肥中心的经营,患者大大减少,经济效益明显下降。元辰公司生产的减肥仪销售也受到了冲击。尤为严重的是,刘天时的文章刊出后,原来欲与我公司签订合同、购买5台激光减肥仪的用户突然中止合同,提出退货,给我公司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

综上所述,《孟庆刚减肥记》一文中,通过孟庆刚在减肥过程中遇到的各种困难,以批评社会不良现象为名义,以辛辣的笔调,抨击时弊。该报道偏听偏信,拼凑材料,其行为已严重损害了我公司的名誉权,并且已经产生了不良的社会影响。希望贵刊编辑部能照登此文,以正视听,消除不良影响,还我激光减肥仪的真实面目。

长春光机所激光减肥中心

长春元辰光电技术有限责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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