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

（文 / 三联生活周刊）

也许你很难想象这个干瘦的老头就是那张著名的永远在笑的黄色面孔的设计者。1963年，平面设计师哈维·波尔受“联邦共通”人寿保险公司的委托创作一个鼓舞公司雇员士气的标志。这样便诞生了那个著名的黄色笑脸标志。“这不过用了几分钟”，现年77岁的波尔回忆道。

当时波尔为他的设计只得到了45美元的酬劳，而且保险公司也从未给这个标志注册。出乎人们意料的是，很快世界各地的公司经营者都开始把波尔设计的这个阳光灿烂的标志应用在公司从烟灰缸到内衣的各种物品上。在过去的岁月，波尔从未对这种“滥用”现象发表过任何意见。今年一名法国商人弗兰克林·罗夫兰尼的举动却迫使波尔不得不采取一点行动：罗夫兰尼宣称他在1971年首先独立创造了一个类似的形象；不仅如此，罗夫兰尼日前还正在向80多个国家推广、销售这一形象。“他靠这样做取得了所有权而且想垄断全世界的‘笑脸’市场”，波尔评论道，“这令我很恼火。”

今年53年的罗夫兰尼的回答是：“我不在乎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个笑脸。关键是我们推广了它，我们拥有了它，我们经销了它。”事实上，波尔想争取的也不过是个公平的“说法”。他认为在二战太平洋战场的经历已经使他学会：“当你身处战场上而你周围的人都在纷纷死去时，你的价值观会变得非常简单——你还活着，这就是一切。”除此以外，波尔还补充道：“至少我让全世界都笑了。” 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