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欧洲去

作者:钟和晏

(文 / 钟和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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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装模特出现之前,站在台上的是衣着朴素的窦唯,他只是沉默着举起了手里的箫。当他的箫声开始在岩洞里飘荡的时候,一些白色的字被行云流水般地映射在岩壁上。底下的观众异常安静,本来,走进西湖边的这个岩洞,再穿过一条黑暗的隧道进入搭着工业建筑脚手架的洞里秀场,所有人都还有点发懵。

每一年,OTT的时装发布会都像是某个精心设计的剧场情景,这一次是“岩洞、棋盘、修道院圣咏与时尚的组合”。

仅仅从商业发展来说,OTT是用“撞上了的幸运”来形容自己的,作为一个本土时装品牌,它从2001年杭州银泰商场里一个四五十平方米的小店开始,5年内发展到全国30多个城市的40多家专卖店,每年的销售业绩都在以30%的比例递增,其中业绩最好的店铺年销售额可以达到1000多万人民币。然而,公司总经理梁铭说:“我们在发展中一直有困惑,无论在经营还是服装风格上,包括在设计方向上。”

如果说OTT是以“一部低调感性的独立电影”来形容自己,那么,“例外”的自我定义是“中国现存时间最久的设计师品牌”。1996年11月25日,“例外”的艺术指导马可将她设计的第一季秋冬女装送到广州农林下路一家朋友的小店里寄卖,当天晚上就售出了6件。现在,“例外”的年销售额将近3亿人民币,每年的销售增长率在20%到30%之间。

“过去,大家都认为这种独特风格、比较小众的设计师品牌好看而不好卖,但是在2001年的时候,市场上反映出一种非常强劲的势头。”广州市例外服饰公司的董事长毛继鸿说,“到了2003、2004年,有太多品牌在跟进我们,我们就做了一个提升,回到‘例外’应该回到的位置。”从2004年底开始,“例外”花费了100多万元将它在全国的店铺从90多家缩减到50多家,并在原来的基础上提升了它的服装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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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5日,农林下路“例外”服饰专卖店的橱窗里,各种色彩的布块构成一个超大的阿拉伯数字“10”,一棵木板组装成的“拾忆树”站在一楼中心的位置,树枝下靠墙处陈列着一些“例外”10年来的主要设计。“例外”开始出现的时候,也正是世界时装中简约主义风行的年代,从对衣服廓型的探索、对天然材质的处理、对衣服空间的拓展以及不那么流于表面的东方元素的运用,在这样的过程里它也逐渐找到了自己更加本源、更东方情感的设计语言,并用相对清晰的方式表达出来。对于这个可以用“骄傲”来形容的服装品牌来说,也许衣服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一开始我们只想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商业上的企图。”毛继鸿说起他的妻子马可,“可能到现在为止,马可都不知道公司有多少钱。并不是不告诉她,每个月的财务报表都会给她,但是她对钱是没有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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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一种巧合,今年也是北京玫瑰坊时装公司创办10周年的纪念。在2007春夏系列中国国际时装周上,作为又一个对钱没有概念的例子,玫瑰坊的创办人郭培请来电影录音师武拉拉,用几乎不惜工本的挥霍完成了一场Guo Pei 2007的“夜宴”——意大利的双羊绒、印度的金线、层层叠叠的雪纺、钉珠和手工绣花,总共43套时装的总投入超过400万元。最后,一位身形瘦小、表情木然的模特拖着一件金线绣成的华丽晚礼服出现在T台上,这件礼服由100多位绣工花费3个月完成,总的工时大概是5万小时。

虽然高级时装在中国还没有清晰的定义和组织,郭培将她的服装定义为高级订制时装。她的客户中2/3是影视明星和政界名流等,200多人的公司每年完成2000件左右的订制服装,每件价格在五六千到十几万元之间。“我们的年销售额还很低,做完这次发布会就一分钱也没有了。”郭培大笑着说,“我觉得是一种热爱,所以不计投入。就算我有很多钱,我最后也还是在做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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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获得了一定的商业成功和品牌规模之后,可能不止一个中国服装品牌正在考虑如何向国外发展的问题,这其中同样也包含着一些时装设计师为国争光的责任心。OTT希望从明年开始着手去巴黎开店的准备工作,王海华说:“不管出去会获得什么样的反响,总是要出去的,我们觉得中国的文化和设计应该是好的。” 时装搭配欧洲时装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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