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环球要刊速览(678)
作者:三联生活周刊亚马逊几乎已经是商店的代名词。首席执行官贝索斯的成就有目共睹,公司的净价值为190亿美元,股票在过去5年里上涨了397%。他本人已经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挤进前30名。2003到2007年,亚马逊曾经业绩平平。贝索斯的秘诀是什么?他在开会时会要求留出一个空位,这把椅子属于消费者——“房间里最重要的人。”现在贝索斯要悉心照料1.64亿“上帝”。亚马逊的系统显示,页面打开的速度只要放慢0.1秒,消费者的活跃度就会下降1%。贝索斯还将效率和廉价联系在一起,2009年,他写信给所有股东,提出要取消任何不必要的开支,以提高价格竞争力:如果两张比萨不能喂饱一个实验团队,那么贝索斯就认为这个团队人太多;亚马逊的办公室里至今仍用着上世纪90年代的廉价办公桌。
游戏研究学者认为,游戏能够反映创造和享用它的社会:正如《俄罗斯方块》,它于1984年诞生在一个苏联电脑实验室里。游戏中没有可以确认的反面角色,一股不露面的、无休止的力量持续不断地压制你。25年后,一家濒临倒闭的芬兰企业发明了《疯狂的小鸟》,它如此简单,却又充分利用了触摸屏幕的特点。在全球范围内,它的下载次数超过7亿次,并产生了一系列衍生产品。游戏摧毁性的设置为游戏玩家提供了发泄焦虑的出口,无论这种焦虑是有关这个时代的政治还是经济。这类游戏可被称作“愚笨游戏”:内容简单,不像老一代游戏一样需要其他人做对手,或有一定的装备。它们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填满了人们的口袋、大脑以及生活中的任何空白时段。
萨科齐找到了竞选的好噱头,左派候选人梅勒松也一路上升,在民调中一路领先的社会党候选人奥朗德遇到了麻烦,他必须平息那些对他竞选战略的怀疑,许多社会党人觉得他手上没什么牌可打了。除了向巨富征税,在教育领域提供6万个工作岗位外,奥朗德关于重视青年、恢复国家收支平衡、促进欧洲经济增长等施政纲领很少被选民熟知。面对挑战,奥朗德奋起反击。他在法国境内四处走访。针对萨科齐关于他不是个领袖的批评,奥朗德对选民说:“我不想成为万人之上的领袖,也不想成为党魁,这不是共和国总统应有的角色。”对于和自己有相似政治主张、同为左派的梅勒松,奥朗德并不迎头抨击,而是强调左派需要更有效率的参选以抵御右派的联合。
把托马斯·杰斐逊视为美国政教分离制度的伟大建筑师,这也许是出于他对“教会”的理解:最纯净、最简单、非政治性的基督教,清除那些在耶稣死后几个世纪里打着他的名义争权夺利的人。如果说杰斐逊最大的政治遗产是《独立宣言》,那么这种纯粹、珍贵的道德教义则是他的宗教遗产。然而,21世纪的美国现实情况却是,政体中渗透了宗教的因素。共和党的选民基础由福音派新教徒构成,他们相信宗教必须消费和影响公共生活的各个方面。而民主党的总统初选候选人也纷纷在公共论坛上公开宣扬自己的宗教信仰。奥巴马总统最近在美国国家祈祷早餐会上露面,援引耶稣的话来捍卫他的全民医疗保健计划。“世俗”一词原本意味着对政教分离的信念,现在却成了简单的无神论。
在美国国税局内部,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机构,纳税人援助服务处。个人、社团、小企业、百万富翁,甚至主权国家都曾来寻求该机构的帮助。因为有成千上万的会计师和报税员发现根本不可能从税收法与国税局那里得到指引。2006年,纳税人援助服务处研究了4.6万个经过稽核的纳税人的账目。在那些被标记为谎报收入的案例中,有67%属于无心之过,27%属于由国税局或文件编档员造成的计算错误。只有3%是故意为之。该机构的主任尼娜·奥森认为:“对于大部分纳税人而言,美国国税局已经变成一个难以名状、不尽义务、无需担责的机构。”但她也同情国税局的处境。国会时常要求它收集到更多的税收,以弥补税收缺口和偿还联邦赤字。 环球要刊速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