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生活周刊2018年第33期

三联生活周刊

三联生活周刊2018年第33期

周刊 文化综合

简介

《三联生活周刊》由中国出版集团下属的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主办,是一份综合性新闻和文化类周刊。 2018年3月,获得第三届全国“百强报刊”荣誉。《三联生活周刊》前身为邹韬奋先生在20世纪20年代创办的《生活周刊》,韬奋先生的创刊目的是:“每星期趁读者在星期日上午的闲暇,代邀几位好友聚拢来谈谈,没有拘束,避免呆板,力求轻松生动简练雅洁而饶有趣味”,以“供应特殊时代的特殊需要的精神食粮”。《三联生活周刊》自1995年在《生活周刊》传统基础上创刊,定位是做新时代发展进程中的忠实记录者,做中国的《时代》周刊。办刊宗旨是“以敏锐姿态反馈新时代、新观念、新潮流,以鲜明个性评论新热点、新人类、新生活”。

目录

封面故事 | 开始,选择以及坚持

2015年2月4日,离春节还有两周多时间,有点冷。这天下午,我要去中国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汇报周刊参加募投的项目情况,这是第三轮汇报,也是决定我们是否中选的关键一轮。我们排在下午最后一个,4点半钟开始。上午,三联书店总经理路英勇,分管《三联生活周刊》的副总编辑常绍民过来了,他们说好了先听我试讲一次,

封面故事 | 真正周刊化之后的经营探索

文/潘振平2000年下半年,在获得上级主管部门批准后,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开始探讨《三联生活周刊》以每周一期出版的具体问题。首先是资金,当时估计《周刊》全年需投入1000万元,亏损为500万元,以三联当时的营收规模,显然无法承受,所以寻求外部合作也就是必然选择。在与原合作方国康公司关系破裂后,三

封面故事 | 谁塑造了《三联生活周刊》?

《三联生活周刊》1000期了。从1995年1月创刊至今,也快24岁了。20多岁,至今还是青春期。我一直说,我是个幸运者,在我的青春期,亲历了80年代思想解放运动的开端;在我的中年期,则亲历了一个纸媒的繁荣发展期。《三联生活周刊》的1000期中,我有幸主编了800多期,从净土胡同到安贞大厦,从安贞大厦

封面故事 | 把事情搞复杂了

《周刊》原来每周二下午开选题会,开完会,三五人会找个地方吃顿饭,聊聊最近看到了什么好文章,读了什么书,采访了什么有意思的人,像是一场毫无目的的头脑风暴。就是在这样一次聚会上,有同事随口提了一句,今年是剑桥大学800周年校庆呢。等下一个周二,我也随口跟老朱说了一句。老朱眼睛一亮,说这是个大题目,要做“

封面故事 | 丢了情节,留下故事

在媒体工作必须面对文化潮流、流行词汇,工作性质决定的。这种东西有一种强大的引力,搞不好就弄成“听风就是雨”。我喜欢读欧洲启蒙运动的书,那是他们破除偶像的时期,不是反偶像,而是发展出了一套理性分析的手法,摆脱偶像思维。他们的思想任务之一就是破除文艺复兴运动中泛滥的文本崇拜,还有那种用“相似性”方法模仿

封面故事 | 欲辩已忘言

见天地,见众生曾经在周刊工作过的“老人”见面,有时一时分不清谁先谁后,惯用的方式是报上初次到周刊时的工作地点——按照周刊的主要发展阶段,基本上分为净土时期、安贞时期、美术馆时期和霞光里时期。如果按这种类似于考古发现、用地名代表某个时期的分类,我是三联“第二期”——安贞大厦时代的人。2001年一个暖洋

封面故事 | 不能放弃的现实主义

平行世界2000年的7月份,我进入《三联生活周刊》工作,做社会记者。三联的记者分为专业的和非专业的,前者有固定的报道领域,而后者没有。我就是那种“非专业”的社会记者,只要是热点的选题都会去做,有时候需要上山下乡,有时候要正襟危坐,有时候去调查,有时候去“跑会”,什么事都力图了解一点,各种人都要倾听。

封面故事 | 悲悯与尖利:残缺带来的力量

直视最深的恐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所有的哲学,都是对死亡的准备。但是在一个忌讳谈论死亡的文化氛围内,我从未想过,医学与死亡会成为我做报道的题目。我在其中看到一组组充满张力的矛盾:病人与医生、病痛与健康、治疗与放弃、与死亡怒目相向还是握手言和……2016年春天,当我走进北京的癌症病房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

封面故事 | 艺术有什么好写的

这些栏目的文章很少成为热气腾腾的大众话题,读它们的往往是少数人,但这么多年还一直保留着。“少数人”,我的理解不是所谓精英,在中国,精英的面目越来越可疑。“少数”,我的理解是,那些和“大多数”想法不太一样的人,时常从现实生活开点小差的人,对自己所不了解的领域抱有好奇的人。薛巍有个艺名贝小戎,每当文章署

封面故事 | 艰难时刻,一起度过

2018年2月里的一天,一年的工作就要结束,单位一如既往地举行年终聚会,在北京北部的一座滑雪场滑雪。我不滑,带着6岁的儿子,他有点胆小,一直不肯走出我的视线。天气真的冷,北风“嗖嗖”地刮着,我时不时地背过身去。雪场上阳光晃眼,平时手机不离手的我总算戒网了。中午时分,突然想到,今天难道不是我的“给投资

封面故事 | 资产焦虑时代的财经写作

在更早之前,中国人其实并没有这么严重的焦虑情绪。大部分工薪阶层的收入虽然还不如现在,但是除了少部分下海创业致富者,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大的贫富差距,也没有太强的生存压力。但是最近十几年来,随着物价、房价快速上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生活压力面前觉得力不从心,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现,中国社会的财富

封面故事 | 热新闻的冷思考

我不是稿神电影《我不是药神》火了之后,《三联生活周刊》微信公众号的编辑把我4年前写的一篇关于国产药质量的文章重新拿出来发了一遍,几天后阅读量就超过了40万次,并有将近4万次的转发,比专门写这部电影的文章还受欢迎。一篇4年前写的旧文,新闻性肯定是谈不上的,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花时间读它呢?我想原因

封面故事 | 偶然回首,文字所教会我的一些

一2013年2月,我在华盛顿出差,住在离智库和使馆云集的杜邦圈不远的一家宾馆。那次是去围观奥巴马连任的就职典礼。到达华盛顿后,我写了两篇年度爱情专刊的稿子,其中一篇是《不可逾越,无法忘记》。这篇实际上是一篇虚构小说。我把它设置在我比较熟悉的欧洲,用人物口述、我为记录者的形式,从男性角度,实际上以“性

封面故事 | 探寻桃花源:一个暂时隐匿的世界

纸上园林酷暑的天气,又将我拉回到去年夏天在苏州各个园林里穿梭的那段日子。一年的时间像个滤镜,滤掉了40摄氏度高温下的种种不适,滤掉了熙熙攘攘的人流的干扰,让记忆中的园林复归“城市林泉”的清幽。就像摄影记者蔡小川在那期的封面照片中呈现的——一个穿纱裙的小女孩立在耦园的水阁望出去,水阁的花窗将对面的水面

封面故事 | 继续长大

三年前,在韩国参观李世石与AlphaGo的世纪之战,可能是我的记者生涯中见证的最富有戏剧性的一幕。那本是一次仓促成行的旅程,临时搭上谷歌邀请的媒体团的末班车,才在最后一分钟拿到了现场赛事的入场券。除了谷歌开发团队两三个媒体群访之外,几乎没有事先约定任何采访对象。但因为整个事件的戏剧性转折,采访之外的

封面故事 | 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

走出去第聂伯河从北至南奔向黑海,将基辅一分为二。在河右岸,基辅人沿着河岸倚山建立了一连串的公园。那个刚下过一夜雨雪的初冬早晨,马林斯基公园里,斑斓的树叶铺天盖地。第聂伯河的氤氲从枝枝蔓蔓的树丛间闪现出来。城市笼罩在灰色的雾气里,河水倒映着深深浅浅的天空。这是2011年11月,基辅在我脑海里留下的深刻

封面故事 | 无涯之思

中国与世界2004年底我来到北京,一待就是十几年,去年8月,因为孩子上学,我们移居上海郊区。联系上我的师弟刘梁剑之后得知,他的小区跟我的小区就隔一条马路。老刘请我吃了顿饭,饭后我们在泰晤士小镇里溜达,他问我:“住处附近有一条路叫思涌路你知道吗?写不出来的时候,可以去那儿散散步。”没想到老刘这人挺文艺

封面故事 | 我还是想做一个社会的观众

杨璐我还要继续做记者吗?2015年9月30日,广西柳城县发生连环爆炸案,一个叫做韦银勇的人用制造此起彼伏的爆炸来发泄内心的恨意。当时,是我来《三联生活周刊》的第八年,八年来主要的工作就是写各种灾难和杀人放火的恶性事件,我写过矿难、火灾、泥石流、山体滑坡、水灾、沉船、空难、化工厂爆炸、灭门、连环杀人、

封面故事 | 匠人之心

去年夏天,我坐了4个小时巴士,去探访日本涂的代表地轮岛。在熟悉了铁路旅行模式后,轮岛这个世外之地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轮岛涂是日本手工艺的巅峰。漆在日本被称为“神之血”。我以为上百名漆匠云集的轮岛,必然已经将旅游、服务、商业发展成熟,没想到,荒僻的漆艺岛只负责生产环节。与正仓院的国宝琵琶上那精致的

封面故事 | 我们的病,我们的人生

穿丁字裤的男人今年8月初的一个午后,在三亚大东海的沙滩上,阳光透过薄云,照耀着蔚蓝的海面,反射出银色的光芒。海天交界处,一艘军舰缓慢地移动。除了嬉笑打闹的游人外,沙滩的一角聚集着一群皮肤黝黑、身材消瘦的男人,大部分人已经上了岁数。他们剃着光头,穿着丁字裤,或躺或坐,有几个在打扑克,有几个零散地泡在水

封面故事 | 探索食物的美好旅程

“杂”的训练经常有人问我在《周刊》负责哪个领域的写作,我并不能给出直接回答,而是会告诉对方几个我感兴趣的选题方向。作为一名《周刊》社会部的记者,从2010年正式入职到现在,接触的题材实在包罗万象。在《周刊》的好处就是,它支持你将擅长和感兴趣的东西发展成长期关注的写作对象。虽然日常也必须拿出精力来完成

封面故事 | 当音乐少了耳朵,只剩嘴巴

2009年,当时所在时尚杂志的工作让我陷入一种崩溃,用王朔的话讲,那也是一次精神危机。我对自己所写的东西产生了很大怀疑,虽然偶尔也写音乐,但是我那时候写的大都是汤灿、汪峰之类的话题音乐人。我记得很清楚这一动摇发生的时间、地点。那是下午3点多钟,在钱柜KTV边上的7-11便利店,那天的阳光很耀眼,有氤

封面故事 | 三联和我这几年

我为《三联生活周刊》写的第一篇稿子是关于宇宙的,内容是基于史蒂芬·霍金教授的一个演讲,题目就叫做《预测宇宙的未来》,这是我在三联的专栏“科学闲话”栏目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我记得发表这篇稿子的那期杂志封面背景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橘红色,封面图片中间是一杯红茶,那一期的主题叫做《红茶的性格》。根据这个记忆按图

封面故事 | 答案在最后一公里

地图里的世界在过去的若干年里,我的书架顶端常年摞着两本地图册:一本是简装的《世界地图集》,另一本是已故历史学大家杰弗里·巴勒克拉夫主编的第二版《泰晤士世界历史地图集》。它们都不属于漂亮的精装版,并无收藏价值,许多页面已经留下了铅笔画出的记号以及手指翻动造成的污损痕迹。尽管从实用主义的角度说,打开“谷

封面故事 | 姜文态度:追寻“真”的方向

一看姜文经典之作《鬼子来了》,里面的符号既熟悉又陌生。一个自给自足的乡村,被动面对外部世界切入,需要决定向何处迈出脚下一步,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为此争吵和不决。电影充满符号的隐喻。马大三埋人不成,跑进屋与三嫂迎面撞上,就到床上往被子里钻,钻完躺在床上,与鱼儿和小六子对望。鱼儿和小六子的眼睛很亮,像

封面故事 | 郎朗归来

一在青岛再次见到郎朗,他伸出手来握手。他的手非常柔软,很难把它与他在琴键上体现出来的力量联系起来。他几乎记得每个见过的人。去年3月第一次在纽约采访他,在施坦威钢琴总部电梯里,他和一位中途上电梯来的工作人员打招呼:“昨天音乐会结束在后台见到了你姐姐。”那位工作人员兴奋不已,高傲的施坦威管理人员私下赞叹

封面故事 | 董卿:好的语言没有底

当描述一个人时,她的一切都在说话:微微倾斜的姿势,能瞬间泪目又能含住眼泪的眼睛,好像总也言之不尽的嘴唇。“所有的风格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一天天一年年的累积也不明确,甚至很多时候,经历了很多黑暗和迷茫,自己都不知道该往哪条路上走了,才慢慢地看到一个光亮,才找到了那个方向。”大时代里的朗读者们“我看重的人

封面故事 | 敦煌千年之后

每个人的历史似乎每位在敦煌研究院工作的人,背后都有一段舍弃城市生活来到敦煌的“艰苦史”。常书鸿1936年从巴黎毅然回国,冒着抗战烽烟来到敦煌创办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一待40年;后来成为敦煌研究院首任院长的段文杰用一生临摹敦煌壁画384幅;向达两去敦煌,对敦煌文书的研究间接成就敦煌学,也是他真正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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