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传记文学选刊2022年第12期

传奇·传记文学选刊

传奇·传记文学选刊2022年第12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创刊于1984年8月的《传奇·传记文学选刊》是安徽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始终坚持“双百方针”和“二为”方向,二十六年来,共出版了三百多期,精选了约几千万字的精品佳作,在广大读者中产生了积极深刻的影响。办刊过程中,我刊严格遵循有关法律法规,遵守有关期刊的管理制度,创品牌出精品,始终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连续多年荣获华东地区优秀期刊和安徽省优秀期刊一等奖,2009-2010年度亦被评为华东地区优秀期刊和安徽省优秀期刊。

目录

开卷有益 | 安于低调是自信

在媒体和网络的时代,一个人只有高调才会叫人看见、叫人知道、叫人关注。高调必须强势,不怕攻击,反过来愈被攻击愈受关注,愈成为一时舆论的主角,干出点什么都会热销 高调不仅风光,还带来名利双赢,所以有人选择

特别推荐 | 王选:“当代毕昇”

2001年,中国工程院评选20世纪我国重大工程技术成就,“两弹一星”名列第一,排在第二的是“汉字信息处理与印刷革命”。这场革命,让中国的印刷术告别了铅与火,进入了光与电的时代!这场革命,在中国印刷史上

特别推荐 | 王永志:一生干了三件事,三件事干了一生

“这是全体航天人的荣誉,我是代表他们来领这个奖。”当荣获2003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时,航天技术专家、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开创者之一的王永志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半个多世纪里,他先后参与或主持过多种新型导

特别推荐 | 徐光宪:稀土“贱卖”命运的终结者

“21世纪是知识经济的世纪,也是中华腾飞的世纪。知识经济的灵魂在于创新。勤奋学习积累深厚的基础,加上追根到底万事必问为什么的好奇心,就是创新的源泉。”正是因为有这种创新精神,他结束了稀土“贱卖”的命运

特别推荐 | 王小谟:“中国预警机之父”

雷达、预警机……自从50多年前走上国防科研这条路,这些神秘的词汇就和王小谟紧密相连。中国工程院院士王小谟是中国著名雷达专家、中国预警机事业的开拓者和奠基人。王小谟说他这一辈子只干了一件事,就是研制雷达

特别推荐 | 王泽山:矢志报国的“火炸药王”

他潜心研究火炸药60余载,一不搞研究就会“犯瘾”,甚至年初三喊大家开会;经常会因为思考问题从正门进去,从后门直接出来;外出度假时和妻子的分工合作是妻子正常出去玩,自己正常在房间工作;玩转智能应用,有着

特别推荐 | 钱七虎:铸就“地下钢铁长城”

曾赴海外刻苦求学,曾赴核爆试验场试验,曾赴千米级深地下研究……他成就了毕生辉煌:解决核武器空中、触地、钻地爆炸和新型钻地弹侵彻爆炸若干工程防护关键技术难题,建立起我国现代防护工程理论体系,创立了防护工

特别推荐 | 曾庆存:一切为了祖国气象事业

我国气象事业,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的过程。回顾20世纪,天气预报很大程度上依赖于预报员的经验和主观判断,由于缺少精确计算,预报员心里也没把握。如今,天气预报已从经验时代迈进了数值预报时代,准确率和

特别推荐 | 顾诵芬:蓝天寄深情,为国铸“战鹰”

2021年11月3日,2020年度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召开。两院院士,歼-8、歼-8Ⅱ飞机总设计师顾诵芬荣获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作为新中国飞机设计大师、飞机空气动力设计奠基人,顾诵

环球 | 给美国FBI当“线人”,每年能挣多少钱?

在美国,“线人”是体量庞大、业务广泛的神秘群体。根据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给出的官方定义,“线人”是指在调查过程中向执法人员传递信息的公民。他们能惊扰国会、绑架州长,也能引蛇出洞、捣毁毒窝,每次历险

环球 | 冒牌王室

流亡假国王克劳德–菲利普·伯格致力于将自己打造成所谓“传说中的坦纳王者”——这座人口3万左右的瓦努阿图小岛的统治者。伯格1953年出生于卡萨布兰卡,自称当过外交官。2011年,他首次登上坦纳岛,渴望在

经历 | 一个在龙门修了50年石窟的石匠

67岁的刘建社,在河南洛阳伊河两岸的峭壁上做了50年石匠。很多人都知道,这里保存着世界上营造时间最长、造像最多、规模最大的石窟——龙门石窟。却很少有人知道,从北魏孝文帝年间起,有十多个朝代的石匠在这里

经历 | 我的伊朗之旅

一第一次听说伊朗这个国家是在电视新闻上,那时我刚上初中。后来从书本里我渐渐了解到,伊朗是曾经的波斯帝国,一个拥有辉煌历史,曾横跨亚非欧三洲的帝国。于是我对这个古老的中东国家产生了兴趣,想亲自去这个古老

往事 | 中央秘密印刷厂的十次转移

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7月建立以来,对宣传和图书出版发行工作十分重视。早在大革命时期,就先后设有秘密印刷机关,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下,在敌特密布的险恶环境中,印刷党的文件、报刊等各种宣传资料,及时向各地传

时代赞歌·安徽好人传奇 | 逆风飞翔的折翼青年

冬日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皖国新城的单元房里,黄勇正熟练地敲击着键盘,在两台电脑前自由切换。唯有紧挨着身体的轮椅和腿脚边的拐杖能说明这个忙碌的人曾遭遇过某种不幸。是的,这个面带笑容的青年,在他前20年的人生

世事 | 吹大梨

民国时,杨柳青有三个穷少。嘛是穷少?就是那种小门小户人家的宝贝儿,打小缺少管教,长大后不学好,却偏要装出阔少的派头。这三人分别姓王、李和范,王家是渤海湾打鱼的船把头,李家是镇上的土财主,范家在城里开饭

世事 | 刻章

老街向北拐角处有家刻章铺。店主姓沈,人称沈先生。我曾去刻过一枚章,是给父亲刻的。父亲文盲得彻底,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一天下午来了位街道干部,说要办个啥证,要父亲签字,父亲哪会签字呢。我那时候上初中了,父

世事 | 特殊传统

李铁作为一名新兵,结束新兵连的训练后,被分到了某边防哨所。这里驻扎着一个班的兵力,主要任务是巡逻国境线。除了班长之外,李铁他们都是新兵。刚到哨所不久,李铁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儿:每次外出巡逻,班长总是

世事 | 龙脉地

要搁以前,懒根一见到支书,就会低眉垂眼,顺着墙根溜。支书是个话唠,被他逮着了能唠上半晌。“地浇了没?”“房漏补上没?”“老婆回来没?”有这样关心人的吗?哪一句不是往痛处戳?摆明是在寒碜人嘛。懒根不爱听

世事 | 嫌疑人

天空,乌云密布。空气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在儿子房门前又踱了一圈,老石再次坐下,啪的一声,又点燃一支烟。烟灰缸里,烟屁股堆成了一座小山,茶几上滚落了好几个烟头。老石蹙着眉头,怔怔地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指

世事 | 给你上一课

这天,方大强从集上卖豆腐回来,看上去闷闷不乐的。他叹着气对儿子方昆说,最近生意不好做,因为集上多了一个赶毛驴车卖豆腐的人,年岁和他差不多,人们都叫他秦老大。秦老大是个大嗓门,一到集上就吆喝他的豆腐是毛

世事 | 心事

雪停了。海爷府上的几个小厮正忙着扫阶前的雪,袄都脱了。两旁的石狮子,像戴了顶白帽子。大过年的,陶青瞅着别扭,指着一个人爬上去,把狮子头顶扫扫。忽然起了阵冷风,冰刀子似的。陶青脖子一缩,两手反插进袖子,

世事 | 陌生来电

赵剑习惯于晚饭时自斟两杯,起初,他的爱人苏岩颇有微词,一是虑及赵剑的身体早已“三高”;二是房间不大,酒气不易散去,那游荡的酒气,让一向清心寡欲的苏岩感到极不适应。抵不过赵剑的偏执,苏岩也就渐渐习以为常

世事 | 古壶局

文玩鉴定大师畅快没想到亚圣斋一开业就如日中天,更没想到差点砸掉他的饭碗。亚圣斋的开业典礼上了电视访谈节目。电视里,由当代著名书法家李大明挥毫,用海南花梨木制作的鎏金对联牌匾“鉴赏夏鼎商彝,斋藏秦砖汉瓦

世事 | 面子

李四,出了名的忠肝义胆,忒讲面子。大家都这么认为。这些年,我和朋友们有几件事找到了他,都被他一一化解。为此,我对他心悦诚服。一个月前,我又遇到一件事,托李四帮忙。他说自己能力有限,但责无旁贷,于是,热

世事 | 枕戈·三题

留种刘子昂从死人堆里爬出,夜深,黑得看不见路眼,听不见声音。刘子昂浑身颤抖,极度恐惧,但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全须全尾、手脚健全地活着。刘子昂是拼尽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双手推开压

真情 | 爱在海心谷

一春风还在赶来的路上,山河已悄悄发出了声响。张小牛站在埋怨岭上,双手叉腰,放眼四顾。东方云海翻涌,红霞漫天,一轮红日正从山顶喷薄而出。红焰铺在云海上,一半是火,一半是雾,如潮似浪涌向埋怨岭。张小牛还未

真情 | 恋歌

一三十多年前,我在“将军县”一个乡镇担任民政干事。“民生无小事,枝叶总关情”,事无巨细都得过问,好在我热情高涨。工作得累了,我就哼哼歌,我对自己的歌喉很是得意,还收获粉丝若干。直到有一天,七十多岁的何

海外 | 牌桌旁的高手

拜伦·迪凯独坐在绿色台面的八边形牌桌旁。他的右边有个小架子,上面堆了几叠扑克筹码,红色、白色、蓝色的都有。他的左边是一辆小推车,放置了苏格兰威士忌、波旁威士忌、苏打水、十来只干净酒杯和一大桶冰块。拜伦

推理 | 无影盗

不想成为神探的侦查员不是一名好侦查员。顾涛从小就想当个神探,不知道看了多少侦探小说,后来考上了刑警学院,毕业后顺利考进了公安局,被分配到区刑警队当了一名刑警侦察员。刑警队有个规矩,新来的人要由老刑警先

推理 | 血色晚宴

“不会的,”尼格尔·斯特吉韦斯环顾餐桌四周,暗自思忖,“不会有人猜到的。”一刻钟前,他们聚集在接待室里,准备品尝雪莉酒。从那之后,尼格尔就越来越紧张,甚至比确定晚饭后自己要发表演讲还要紧张。的确,作为

逸闻·逸事 | 老物件

振华有点闲钱了,就寻思着做点自己喜欢的“闲事”。振华从小头脑就活络,学泥匠刚出师,他就萌发了去做打桩工程的念头。可他光有满满的信心,囊中却空空如也。乡邻们知道后,替他筹钱买了一台打桩机。乡邻们说:“我

逸闻·逸事 | “笑王”老舍

1930年5月,老舍辞去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中文讲师一职,返回北京,暂住在朋友白涤州教授家里。北京当时很有影响力的文艺团体“笑社”获知消息后,当即委派作家陈逸飞登门造访。陈逸飞去时,老舍正在午睡,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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