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长书 静夜思一三位青年,同去巴黎学画。两位学成归来,其中一位坐上美院院长位置,颇受国家重视,同样广受普罗大众追捧。另一位回国后,起先任教于美院,后辞职,专心绘画。作画前,他囫囵煮一锅饭,连食数日。“文革”年
| 赵一曼在沈阳 1932年2月,共产党员李坤泰以《申报》记者的身份,从上海来到沈阳做地下工作,并首次使用“赵一曼”这个名字。《申报》1872年在上海创刊,出报七十七年,是近代中国发行时间最久、最有广泛社会影响的报纸,
| 壬寅春时:阅读与记录 “不管现在每天每日在我耳边聒噪的是什么,不管我自己以及无数和我命运相同的人经历过怎样的侮辱和磨难,我仍然不能完全违背我青年时代的信仰:尽管有这样那样的挫折,总有一天会重新好起来。纵使我们今天怀着惘然若
| 大风起 水底的风气者,可成风。气之流动,无处不在,于是便没有风刮不到之地。风刮在水上,可使水面波动。风亦会进入水底,使整个河流暗自汹涌。所谓东风解冻一说,便是例证——  一冬冻结厚冰,必先从下面消融或
生活志 | 薄秋 先是看到那只鸭子,一身油光的羽毛,色彩斑斓,头高高地抬着,脖子上还有一圈漂亮的金毛,是非常有象征性的那种金黄。我开始并不知晓那是鸭子,还以为是一只鸟,但它走路蹒跚的样子,打消了我的错觉。然后,我看到了
生活志 | 陇山访古记 陇山,又称关山,别名陇坂、陇坻,既分界了陕西关中平原与陇西黄土高原,又分水了渭河与泾河,是鄂尔多斯高原游牧文明与中原农业文明的交汇地带。甘肃简称“陇”,即自此山命名。访汉碑记陇山之西的松林中,有一通汉
生活志 | 久远的种子依然在近处开花 女儿小时候每天早上去上学,一定要跟我紧紧拥抱,好像要久别。我就笑她Play  drama(演戏)。她却一本正经地说了一串“万一”,我急忙捂住她的小嘴。尽管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世事无常”几个字仿
看·听·读 | 无解的圈套 一热内一生都在出走,这颠沛之旅正是他对自己的寻迹。他所有的旅行、出逃、写作、拍电影,包括对性的沉溺,无非都在执行着对自己的确认。1910年12月19日,一个未婚女子生下热内,把他交给了收养所,从此杳无
看·听·读 | 那达旗牛录 在伊犁河右岸的杏树下睡着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在河左岸的那达旗牛录旅行。那是一个我从未在现实里去过的锡伯族小镇,街道遗址般安静,房屋各不相同又很相似,有雪白的墙壁和红色的屋顶,屋顶上都蹲着灰鸽子。空气中有
看·听·读 | 西医的前身 医药的史前史病与死,是地球人很难避开的题目,特别在史前社会,这更是困扰人们的话题。有病自然要就医。上古没有化学和生物学,医药只能就地取材。于是,医这种治病的方法就有了不同的来源。医字的前身是“醫”,但
闲话 | 月亮咬住了狗尾巴 喏,那“庞然大物”就是我爹的老年代步三轮车,它有个响亮的称呼:宝马。这是我爹考虑了一个月才定下来的名号。我爹是个固执的老头,也是个幽默的老头。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头,也是个冠心病患者。是个上网积极分子,也
闲话 | 去太白 田地刚苏醒,社员们开始锄麦子了。我已经做了四年的农民,恍惚的日子散落在生产队里的每一块田地里。农历二月的风尖酸而刻薄。刚进地,锄一会儿,就要搓一搓冻得麻木的双手。年轻而新鲜的太阳从东边的山头上跃上来之
闲话 | 乡土 “写小说真像一根扁担,一头挑的生活,一头挑的技巧。”说这话时,柳青已是出版《种谷记》《铜墙铁壁》等多篇小说而名满文坛的青年作家,参与创办《中国青年报》,并主持文艺副刊工作。1951年9月,柳青作为中国
闲话 | 花间草上 明前,清明以前,带着一种干净和美好。明前的一切,都干净都美好。明前雀舌,二旗一枪,一泡出香,二泡鲜爽,三泡回甘。对坐一张茶桌,隔着两杯绿茶,我问草书好在哪里,赵国柱先生说:“草书里有一种生命状态。”怡
闲话 | 做范记 姥娘双手搓鱼鱼,嘴说,俺娃你要学会做饭。有姥娘做,我才不学。姥娘给你做不了几年了。还有我妈么。你妈不会守你一辈子。我娶媳妇呀,生好多闺女呀,做饭是女人的事。大舅老普坐在小板凳上,刺啦刺啦拉风箱。他不晓
闲话 | 女儿小志 听孩子说话听孩子说话是一种享受。孩子的心是单纯的,所以他看到的或听到的都有着单纯的面貌,他的表达也如同天籁,纯朴,新鲜,简洁,生动。有时虽不十分确切,但其感觉之奇特、出语之有趣,由不得你不发出惊叹。女
闲话 | 啜饮上帝的沉默 图书馆:我啜饮过上帝的沉默这么多年,对于这座别人看来未必豪华、设施平平的图书馆,我满怀着宗教般的温柔感恩。我曾经在一篇文字里半矫情半伤感地说,图书馆是现在唯一证明我还没有完全堕落的标志性建筑了。是的,
专栏 | 写作上发财的都是守财奴 我记忆力差,被当作笑柄,健忘得至少从生理上为忘恩负义做好了准备。不认识或不了解的人,却因为我在写作里的细节还原,认定我言不由衷或夸大其词。我随身携带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依靠这个便利的道具,我成功掩盖了
专栏 | 哥舒带的刀 大约一千两百多年前,一个西部边陲的唐人(西鄙人)写下一首名叫《哥舒歌》的五绝,带有强烈的民间诗歌色彩: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在另一个版本中,后两句出现了异文:“吐蕃总杀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