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本 | 西辽河的孩子及其他 西辽河的孩子当年,他在此饮马,一条河流和他手中的鞭子一样,蓄势待发。那根绳索和光阴较劲,像北风在河道上磨牙。一滴滴水是谜语,谁来破解?一个人和一匹马有着相同的命,始于跋涉,止于跋涉。王,手指上游:若有
第一文本 | 飞奔之心 我一直都在想象自己是一粒汉字,或者是一匹骏马,奔腾在属于自己的琴弦上。这么多年,无论是在泥土里挖掘年月,还是在时光中苦苦跋涉,我都没有放弃。曾经养过马,尽管骑马时被摔得七荤八素;曾经放过羊,尽管在寻找
第一文本 | “游离者”的漫歌之旅 毋庸置疑,燕南飞散文诗的“游离者”文本现象是十分凸显的。如果要用一句话来代表燕南飞散文诗的核心点的话,我想,“一个人和一匹马有着相同的命,始于跋涉,止于跋涉”,这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某种程度上,它证明
在现场 | 梦,或鱼 梦,鱼贯而入有些梦,勿需午夜去做。咸鱼不想翻身,依然会在水波下压着。如果是在油锅里被迫完成一个动作,翻身,便无梦可言。更谈不上为梦而生。现实逼迫我们一日千里,却总有人一直在原地踏步。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在现场 | 指上家园 指上家园手机上的一个简单图标,有房子的轮廓,如象形的“家”字,或者残缺的指纹。电话号码是自设的隐形锁,并将钥匙交予我的食指。随时随地,轻轻一点,就能抵达千里之外的家园。那里,曾经是我的整个世界。现在,
在现场 | 周立波故居(外一章) 最重要的,是伟大的艺术家,不但是描写现实中已经存在的典型,而且常常描绘出正在萌芽的新的社会典型……伟大的艺术家是时代的触须。——摘自周立波《文学中的典型人物》当深浅不一的脚印落在清溪村时,我的眼眸里填
在现场 | 海岸线 滩涂是大地的画幅,也是大海的杰作。是海风锲而不舍的泼墨,海浪周而复始的涂抹,精心绘制的长卷。是光影缔造的天堂,也是梦想漫步的长廊。是出发的此岸,亦是荣归的故里。覆盖,退却,再覆盖。海水用永恒的爱意,抚
在现场 | 鄱官冲 队礼男孩在晒谷坪来回走动,沿着一条直线。他面对一根笔直的竹竿敬礼,反复敬礼,标准的少先队队礼。举过头顶的手,仿佛要托起红彤彤的太阳。红领巾被风轻轻吹起,如同跳跃的火焰,灿烂的笑容。男孩小心翼翼把一面红
在现场 | 钢城心曲 钢城醒了钢城醒了,醒在静静的黎明,醒在布谷鸟的叫声中。晨曦中的钢城,好像还没睡醒,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天边的白云。那片白云,淡淡地飘动在远方,更加映衬出钢城的静。马路边的杨柳,静默地站立在那里,仿
在现场 | 时光葳蕤 午后知了声,渐渐低沉。狗趴在阴凉的檐下。桌子上有一盘青涩的杏子。满天星的干花,插在一个大口花瓶里。一个人的身影,进入一支曲子的睡眠部分。那里,躺着一根喑哑的弦,等待被人拨弄。寂静,会在某个瞬间变得辽阔
在现场 | 海岛回忆录 冰蓝色的天色渐明。探照灯点亮了我们身体里那片乌黑的海。昨天夜里,一场暴雨降落小岛,我们坐在列车上,昏昏欲睡。风将摊开的诗集一页页翻起,我们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椰树林,读那些冰蓝色的回忆。带着海风的腥咸与潮
在现场 | 流水,将我描得年轻了一轮 一滴水,曾是我故乡心音如水,禅妙似歌,在生命的渡口,亲近河流。流水的韵脚,轻过落花。白溪,牵出鹅卵石。丰满,一朵流水人家。在头顶,在内心,在不经意间,迎着晨光溯流而上。水里生,墨里长的名字,气韵生动。
交叉地带 | 宋词里的开封 昨夜星辰手心打开,灼灼女子指尖溢出,纹路渐行渐远。从此,花瓣里的疼痛牵动十个簸箕,十个斗。雨就在窗外,就在夜的深处无家可归。春雨如承诺,只有一滴。可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花自飘零,水自西去;乳名
交叉地带 | 箜篌引 一十万双耳朵能否在同一组音符里,听出迥然不同的旋律?音色如水,如滑过夜空的流星,悄无声息地吻了一张张沉湎的面孔,吻了一颗颗流浪的心,也吻了让千年时光打结的红尘。玉指纤纤。也许,我永远不会明白,一支曲子
交叉地带 | 古老的水 古老的水一条河流、一条山溪、一泓细泉的源头,你看见新生的泉水在浅泊中就已古老。晨风里,空山寂静,小小的水汪,那细微且绵长的皱纹无处藏蔽。往更深处张望,孕育出所有泉水的山岳,养育泉水神性的葫芦,它们都深
青春书 | 闪电(外二章) 这一束闪电,是献给旷野的真诚祝福,或者尊敬。高压电塔在一旁震悚不已,和枯树一起闭上眼睛。闪电淋湿的,我记起了什么呢?一片被天文学分割的田野,或一片流云,老去的灰暗。奔跑,是不可多得的自由,或许是野心—
青春书 | 当想念扩展成王国(外四章) 在傍晚,或清晨,想念都会延伸,成为一个梧桐叶般金黄的王国。你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走,成为我心中沉重的印记,走累了,就坐在老旧的长凳上。长凳没有灰尘,你用双手掸掉若干残叶,说一些天马行空的见闻,佐以笑容。
青春书 | 秋游(外四章) 缀满桔子的树,从舌苔上醒来,带着一股穿越时间的酸,在多年前的某个九月,上山,又下山。那时我累了,躺在树下,风中的鱼群,凉爽地掠过前额。你背光站立,内敛的夕阳正替你拧干一束墨色的波浪。也许你不记得,那些
银河系 | 我的农作物兄弟 胡麻一片蓝色的小花,像一片蓝色的火焰从山坡上噗哗哗地漫过;几句秦腔,像几只鹁鸽从地头上扑棱棱地蹿起,信天而飞。胡麻地,一把把竖立的胡琴拉响季节的乐音。强硬的胡麻秆在岁月的角落里沤黑了皮肤,打断骨头连着
银河系 | 镜子(外二章) 镜子,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自己。镜子明亮平滑,能容纳下所有事物的虚像。尤其是人,总喜欢站在面前挤眉弄眼,对于自己的虚像分外关心,却对镜子上的浮尘视而不见,偶尔的擦拭也只是为了更清晰地照亮自己。镜子的另一
银河系 | 我的经历与风 风盲目地吹风盲目地吹。它的吻也是盲目的。感觉它是没长眼睛的软体动物它的嘴唇,似乎很宽大,但是隐性的。当它吻到你脸上,才感觉到温热和湿润当它暴怒,才感觉到它的力量。也看到了尖牙利齿我们喜欢它温和的吻。却
银河系 | 与夜有关的长短句 谁人梦来滑行,或者漫步。我的梦总是无法顺畅。不是梅花拦截,道路中断,就是落叶突起,扰乱一方天空。谁人梦来?谁又在辗转反侧里,与我一同难安?不能一觉到底,所以惊醒,冷汗,坐望天明,始终不离不弃。一个夜晚
银河系 | 黄昏 一夕阳西下。红云翻滚。握着苍穹,天边无限灿烂。晚霞伴着斜影翩翩起舞,遐想的爱情,依偎在江畔。天尽头,黄昏的指尖掠过江海湖泊。远方的山涧,开始幽静下来。仅因一份感觉,人们就开始有了返程的准备。家,是一个
银河系 | 我需要 我需要一件铠甲,阻挡越来越凌厉的风霜。免疫力随着年龄增长而减弱,体重却在增长,庆幸的是,手脚依旧灵活。秋风中,旷野无边,心灵辽阔。风吹草动,枯草和秸秆晃动季节的沉重,土地沐浴月光,替我说出内心感受一骨
诗话 | 自我的另一个世界,或重返精神家园 散文诗究竟该怎么写?一直困扰着散文诗人,就连散文诗人的称呼都成了一个纠结的命题。散文诗人,抑或散文诗作家,还是诗人?这些没有契约精神的称呼,给散文诗的合法性也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自从散文诗诞生以
译介 | 艾腾伯格作品 翠鸟自从童年时代起,翠鸟就成了我最喜爱的鸟儿。“精致的鸟”和“冬天的严寒”之间的这一对比!它的顶端闪烁着蓝绿的色调,就像是热带森林中的蜂鸟!冬天的蜂鸟!它那尖锐的嘴喙像长矛一样把小鱼从水中刺出来,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