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党的二十大 | 共享单车:奔向美好生活 前言2016年,农历丙申年,并非历史上无关紧要的一年。很久以后,当人们提起这一年时,也许还会记得这三个“黑天鹅事件”。3月,代表人工智能的阿尔法狗(AlphaGo)完胜围棋世界冠军李世石。人工智能攻破
作家人气榜 | 梧桐风 刘庆邦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每个季节都是一个大门槛。迈过门槛,人们遇到的是不同的气候,呈现在面前的是异样的景象。除了大门槛,门里还有小台阶。一季里有六个小节气,四六二十四,等于一年有二十四个节气小台阶。
作家人气榜 | 短篇的讲究 刘庆邦被誉为“短篇之王”,可谓实至名归。许多年来,他短篇创作从未间歇,总有得写,总写得好,精品佳作不断,探索创新迭出,确实无人能出其右。从这件新作《梧桐风》也可看出,他作品十分讲究,可圈可点,到底与众
好看小说 | 观天象的人 0二0二一年,年三十,晚九点三十一分。我看手机头条有段文字:“河南省开封市发现镀金铜盒,内装有《甘石星经》,据专家考证,该典籍为宋代木刻活字印刷。”这些文字像个钩子,把我记忆库里的五脏六腑全勾了出来。
好看小说 | 五月茶 1靠西南角正好有空位置,是个死角,两边是玻璃窗,小圆桌旁围三把靠椅,桌上还剩两个空咖啡纸杯,一个沾有唇印的马克杯,另一副小碟,有吃剩的甜品。金凤把旁边的一把空椅也拎过来,先布下桌围,叫服务生,让把桌面
好看小说 | 太平城 1.邮件有些人在分手后会把床也扔掉,因为受不了那上面太多身体的记忆。我是个勤俭节约的人。更重要的是,我也没有分一次手就扔掉一张五千块床的财力。所以,早上醒来,又在这张床上想起杨远樱的时候,我有些沮丧。
好看小说 | 纳兰泽芸小小说两篇 包子徐明樱的母亲为一家人忙了一辈子,更包了一辈子包子。全家人都喜欢吃包子,父亲、弟弟,还有徐明樱。尤其是徐明樱,因为本村的小学撤并到外村,所以她读小学的时候中饭是要自带的,记忆里,几乎每天带到学校的午
好看小说 | 张超山小小说四篇 警察神明我领到手枪了,一支铮新的六四式手枪,它的外表漆黑而光亮,身上透出一种尊贵的气息,令人肃然起敬。当我庄重地从警长的手上接过这支手枪后,我的脸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想象自己巡逻的时候,穿着一身蓝黑
新人自荐 | 新人自白 作者简介赵强,70后,两个男孩的爸爸。天津美术学院工业设计系毕业,与生俱来地热爱速度,新能源汽车独角兽企业高层,北京理工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客座教授,硕导。中国汽车摩托车联合会认证的职业越野/拉力赛车手
新人自荐 | 落叶无向 一就它吧,段威跟交车的师傅点了点头说。这是一辆老款的奔驰E级,虽然老了点,但虎头奔还很让人有信赖的感觉,漆面看上去保养得很是不错,段威一进院就相中了这辆车,一天租金299也还可以。他仔细查验过之后,确
新人自荐 | 北京叙事与异乡者的自我救赎 《落叶无向》讲的是一个改邪归正、立地成佛的故事,小说涉及诈骗(或曰碰瓷),涉及自我救赎,涉及锒铛入狱,也涉及未知的命运。这样的故事当然是引人入胜的,但如果仅止于此,这篇小说似乎也无非就是那样——毕竟此
天下中文 | 说《水浒》的侠义 本文试探讨一个跟我本人研究专业稍微靠近一点的题目。什么题目呢?有人把我叫花和尚,意思是说我用情不专,确实我研究的对象很多。我博客的首页上就写着本人的N大武功,“寒玉同学说:文盗有先后,树叶有专攻”,这
天下中文 | 少林一日 在少林看见虎跃、蛇行与一指禅一群袒露臂肌、胸肌与腹肌的精壮的小伙子,在你鼻子面前一轮轮地演绎人类的精壮与爆发力,吼得空气爆裂,滚得满地霹雳,杀得人仰马翻,这场面何等的惊心动魄,我好几次被震撼得几乎从椅
天下中文 | 小湾二李 昨天在中学同学群里,好友张造宝发了一张照片,正是这张照片让我彻夜难眠。早上起来,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写一段回忆。回忆其实很简单,既没有复杂的情节,也没有绚丽的色彩,甚至回忆中的大半部分都是一片空白。在我
天下中文 | 山里有人家 武山大地消长,有大湖必有大山。江西因为有鄱阳湖,山就更挺拔、更俊秀、更气势磅礴。山的峻峭和延绵,也让鄱阳湖变得更清澈、更柔美、更苍茫浩渺。人的天性里就有一种对山水的亲近感,仿若人的血肉就来自这山水。得
汉诗维度 | 于坚的诗 古代洪水登基 泛滥 拆迁 改道 退位两岸废墟茫茫 只有碑上的文字和村头的石碾子依稀可辨 原住民扶老携幼再次返回故乡 起火 上梁 筑墙 贴门神打井 铸犁 播种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曰杀羔羊跻彼公堂称彼兕觥织
汉诗维度 | 中国诗人素描(组诗) 苏轼蓑衣芒鞋缓缓穿过竹林风雨时间的八方通衢敞开于一次次的流放身后的脚迹月光片片禅与道,是两根手杖拨开万物纷纭的面具穿过泥沼,穿过瘴烟穿过远山的幻觉高处的不胜之寒是生命的另一种呼吸浮升的衣袍,如一片云影
汉诗维度 | 夸父(外一首) 云是我的王冠,我是太阳,山是陵寝,我是我唯一的盗墓者。我用颅骨种植田野,肋骨弹拨。树是点燃夏夜的篝火,河流在我体内寻找出海口,我不是停滞。花是大地的美梦,路是引诱,我是迷踪的孩子。我的权杖遗失草丛,变
汉诗维度 | 一些有趣的书名(外一首) 世界上最美丽的溺水者躺在舅舅的湖泊听苦水音乐孤独的声音在鹤的耳边回响那些忧伤的年轻人更多的人死于心碎我所理解的生活下雨天一个人在家在查令十字街84号看都柏林人乔伊斯说:整个爱尔兰都在下雪。可惜他已经是
汉诗维度 | 在明德门遗址公园(外一首) 一方浅浅的水池我拉着两岁的儿子指给他看“有个小虫子在水里边跳呢”旁边小姑娘说“那是蜉蝣”回头和她爸爸相视一笑蜉蝣贴在水面像大号的水蚊子冬天的阳光透过它在水底映出一簇椭圆的光斑正看着蜉蝣倏地划走游向城墙
汉诗维度 | 眼睛(外一首) 他跪在我膝上说我们结婚吧他的眼睛里我看见我的眼睛从明亮到暗淡由活泼到衰老迟早有一天小火狐会变成母水牛过道我是在哪里离你只有十米一米一厘米的握手还差拥抱该死的过道在这里我和你失之交臂桉予,1995年生于
汉诗维度 | 蚂蚁没了(外一首) 我想证明蚂蚁的聪明于是在窗台上放了一块糖我想证明蚂蚁的愚蠢于是在窗台上放了一碗砒霜当我掌握消灭蚂蚁的途径我开始感到失望蚂蚁的身体太小了灵气和爱都消失得太快蚂蚁的身体太小了装不下任何的成就感和悲伤泡沫玻
汉诗维度 | 陌生人与歌 公交车上唯一的空座被忧惧的眼神占据。我是你右边第三个人,中间隔着一对情侣哂笑挂上女子的脸庞不再相信还有情歌,不再失望男友的困倦。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轻灵的歌声飞不起来羁绊着乘客的脚掌。八月中旬心灵就已经封
汉诗维度 | 平桥乐 附近放学了。冬日里好看的深蓝校服已被孩子们换下。穿起红白红白的运动装他们走到花溪平桥的这边,到推车前买块炸洋芋,买根淀粉肠 再抖着书包,呵呵地穿过人群。绕开他们,绕过摆拍的丝巾嬷嬷和古装美娇娘,几个黑
汉诗维度 | 我爱听见的声音 我总是坐在房间里等等男朋友下班我总是听见楼下小朋友的尖叫声楼上的人大声说话就像在我耳边一样我爱听这样的声音坐在窗台边往下看树与树花与花不爱说话的绿植和总爱发出声音的人类蔡仙,1997年生于江苏扬州。
汉诗维度 | 醉于森林的歌声 十月的星辰静静地闪烁鲛人背后长长的鳍不会再有记忆说出蓝色的森林从寂静中升起北风滚着巨大的车轮在天空中呼啸河水里流动的行文夹着月色的琴弦不会再有记忆说出鸟的喉咙里笛子轻缓地飞行冯默谌,1995年生于山西
汉诗维度 | 买回一盆向日葵 温柔的花儿。星星的泪滴。昨晚把你端回家,今天眼睁睁看着你开花。从含苞待放,到放大心之寂寥。喷薄的蕊。溢满的心。而现在,夜已深。我心之困极,如你所有叶片垂下翅膀,在月光里发出淡淡的光。当我睡着,你可以仰
汉诗维度 | 一朵菱形的花从哪里来 一朵菱形的花从哪里来?只要想起最绚烂的日子它的种子就会眨落下来那时大家一起穿梭在大街小巷在朝曦中滚动播放飞行的车铃翻开彩虹味的绘本细嚼慢咽用笔串起久久不续的童话在一望无涯的书橱里永不疲惫地欢叫我们睡在
汉诗维度 | 旧书摊(外一首) 老板也不在跟前,仿佛这些老书与己无关——它们在车站旁边死死盯着每一个焦灼等车的人,回头看看故事会、四十二章经、医古文……那不就是过去的杂货铺,角落里的灰尘假设这些文明,放大到宇宙背景谁还能想象其中的秘
汉诗维度 | 雨痕 这两年,我去了很多地方住过很多地方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窗户外面有时候是空旷的郊区有时候是繁华的霓虹有的时候是夹在一些破败楼房的中间我总是能记住这些微小的细节像一张张照片插入大脑的磁盘我
汉诗维度 | 落叶 银杏把黄金泼下来地面成了湖面倒映满天金黄。铺展,张扬,恣肆。这幕天席地的葬礼让世界,鸦雀无声。拍客们的镜头里,风在吹箫漫卷的黄叶,剧透人间凛冽。今夜以后,枝丫将赤身露体迎娶寒冬。这铺张的黄叶是他绝世的
汉诗维度 | 请一场细雨作陪 雪山不孤独,有鹰草原不孤独,有鹿,有牛羊官珠和鹅嫚不孤独,他们从古老的传说中来一路爱得死心塌地峰不孤独,有云崖不孤独,有松,有瀑栖凤岭上有凤盘龙峡里有龙林间有鸟叫,草丛里有虫鸣那薄雾缠绕处——有人一闪
汉诗维度 | 秋颂 一场梦醒过来已是人间九月的秋当第一滴秋雨降落大地盛夏的骨头陷于秋的凉清苍温玉的秋呼出一口真气枫叶红似烈火烧了过往草枯鹰眼疾深秋溢出清酒的冷秋的天下金子般锃亮秋风得意我心狂此刻候鸟飞往南方蝴蝶不再爱花疾
汉诗维度 | 和时间聊天 时间,你过得真快你能否慢下来再坐过来,看着我细腻的笔触我们慢慢过日子让茶叶在壶里多睡一会儿让狗多撒几个欢子懒猫会梦到自己的新娘鸡会多下一个蛋一日当一月过,一秒当一分过看着你爬过我的身体爬过词语的陷阱爬
文化观察 | “转场或留守——寻找报刊文学的编辑部往事”征文启事 在百年中国文学史上,报纸文学副刊和文学期刊曾经或依然是文学作品发表的重镇,影响巨大,如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发表在20世纪20年代的《晨报》副刊上。文学期刊更是名家名作的主要诞生地,都曾在纸媒时代风行
文化观察 | 我当编辑的那个年代 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想起40年前的那个冬日,我从普兰店的俄式建筑风格的小车站,兴冲冲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在一声悠长的鸣笛中,巨大的轮子啃啮着冷凝的钢轨,火车头喷吐出的滚滚烟絮,被寒风立刻撕碎,在飘零中,
文化观察 | 我,曾在“后花园”耕耘 我在2018年末退休,2020年《黑龙江林业报》休刊,2021年又复刊了。这张报纸的命运总是向死而生。我在心中为它在纸媒衰落的日子能够凤凰涅槃而欣慰。同时也不禁回忆自己和报纸、和副刊的往事。199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