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览群书2023年第8期

博览群书

博览群书2023年第8期

月刊 文化综合

简介

博览群书由光明日报社主办的综合性读书指导刊物。旨在引导广大城乡青年读书学习,推动振兴中华读书活动的深入开展。本刊是一本在中国大陆知识分子中影响颇大的文化月刊。在“博览”中看透历史与现实,于“群书”里识尽精彩与繁华,本刊是你了解中国图书界、知识分子界动态的不可多得的刊物。

目录

本期关注·请古典讲侠义 | 当“侠”走进宋代传奇后

陈寅恪先生曾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年之演进,造极于天水一朝。”小说作为一种多元化的文学形式,以其形象生动的形态展现着丰富的传统文化意蕴,并因题材差异出现很多不同的分支,“侠”题材就是其中之一。“侠

本期关注·请古典讲侠义 | 冷观近代报刊之侠女传记

《莺花杂志》是1915年2月由孙静庵和夫人胡旡闷编辑,发行于上海的女性文学刊物。在数量众多的近代报刊中,《莺花杂志》以刊载众多与女性相关内容脱颖而出,“出版以来,荷蒙各界欢迎,早以风行一时。自第二期出

怀念 | 向我推荐《博览群书》的人

我的父亲许力以搞了一辈子出版,直到他的最后一息(2010年12月)。“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夜深人静,每当我翻阅父亲留下的书籍,看到他在书中夹的纸条和树叶时,都会引起我对他的不尽思念。在他

怀念 | 我认识的许力以同志

许力以同志是一位出版界非常受尊敬的老同志、老一辈出版家。从新中国建立之初开始,他就在出版领导机关工作,并长期担任重要领导职务,后期又担任第一负责人。他将自己的全部智慧和忠诚,倾注在新中国的出版事业上面

推介 | 直到读《西三条二十一号——鲁迅在1925》

钱振文的新作《西三条二十一号——鲁迅在1925》(以下简称《西三条二十一号》)是去年年底出版的,我拿到书的时候是今年一月底。我和作者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所以能够及时拿到这本缠缠绵绵了好几年才出版了的好书

推介 | 随罗鹭打开《元代印刷文化与文学研究》

元代文学研究从之前的元曲一家独秀,发展到现在诗文词异军突起,呈现出各类文体研究百花齐放的局面。随着《全元文》《全元诗》的出版,元代诗文研究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元代多民族文学、地域文学、遗民文学、家族文

错了吗 | 《湖湘世家:鼓磉洲罗氏》这八处阙误

区分图书的两种错误图书的错误通常分两种,一种作者造成,一种编校失误。作者水平不够、记忆失误,或者写作态度不端正,往往造成知识性差错;编校者水平不够或者编校不认真,看不出错误,就导致白纸黑字、谬种流传。

艺术生活 | 汉末魏晋“西州书家”的几个问号

“西州书家”是书法史上普遍使用的一个概念,可是,这个概念起自何时?“西州”指哪些地方?其核心地何在?西州书家有哪些书学贡献?其书法史地位如何?似乎都还有进一步明确的必要。“西州书家”的提法始自何时以目

书人故事 | 洞察隐藏在文章中的文学幽灵

赵勇的《刘项原来不读书》围绕读书、写文章、发文章等学术生活的各个面向,以诙谐的随笔体首次“披露”了与几个学术刊物的交往“秘史”,显示出文学性和趣味性互为表里的个人风格。“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书人故事 | 我辈非刘项

2022年的7月,夏季的火辣日头让整个城市安静了下来。人们开始尽可能地足不出户,我自然也不例外,放弃了东游西逛的想法。居家清净,正好读书,偏偏瞌睡遇上枕头,我的博士导师赵勇先后给我寄来了《人生的容量》

书人故事 | 喝不求解渴的酒

2020年8月的一天,主编着“日知文丛”的谭徐锋先生问我能否编一本学术随笔集,我二话不说就应承下了。答应得如此痛快,是因为这些年来,我在正襟危坐搞研究之余也常常杂七杂八、乱写一气。这些东西,不是高头讲

序与跋 | 从西南人李白东北人高适到《长安诗选》

在数字化时代,跨越三万里,穿过千年,回首长安,怀想盛唐壮阔波澜,遥慕诗坛气象万千,请问谁最引人瞩目、动人心弦?我首选李白!“天生我才”的李白,“长风破浪会有时”的李白,“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李白,“人生

文化视点·名家酒事 | 郭沫若的酒局

酒的历史要追溯到遥远的远古时期,伴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演变,酒逐渐成为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总是能够从酒中找寻到契合点。试想,如果人类社会的发展离开了酒将会怎样?

文化视点·名家酒事 | 酒与汪曾祺的人间味道

汪曾祺善做菜,是出名的,汪曾祺爱喝酒,也是出名的。看汪曾祺谈吃,是极治愈的,一切细碎的事里,都透着有底子的讲究。他写如何逛菜市场,写如何推敲菜谱,写自己或他人逢着佳肴时心底泛起的欢喜,甚至就连写小说写

文化视点·名家酒事 | 从老舍纪念馆里的小酒壶说起

在北京老舍纪念馆内,有两件展品很有些与众不同,一是老舍教书时曾使用的一套小开本《辞源》,一是老舍在伦敦时用过的一只小酒壶。它们都是20世纪20年代老舍早年生活中出现的小物件,居然能跨越不同时代,随老舍

随笔札记 | 白居易的两只鹤

826年十月,55岁的大诗人白居易,从苏州刺史的职位上离开,兴致盎然地带着两只鹤,还有几块太湖石、白莲、折腰菱、青板舫这些贵重物件,取水道往洛阳(白居易《池上篇并序》,本文所引白居易诗文及其系年,据谢

评论 | 昌耀对燎原的永别和托付

统编高中语文教材的必修上册,收录了昌耀的《峨日朵雪峰之侧》。该诗编排在青春主题的第一单元,以青年人遒劲豁达的姿态,炫耀着登山者征服高山的刺激与快慰,彰显着青春的朝气与活力和令人为之一振的表达与哲思。师

文化地理·走进文学看西北 | 庾信写长安为何悲情时现

在中国历史上,西北有其特殊的军事地位和人文意义。甲骨卜辞中多有与“西土”“西北”相关的卜问,著名的西北昆仑墟,在《山海经·海内西经》中是“帝之下都”“百神之所在”,而上古至秦汉的历史,也让太史公得出了

钩沉趣考 | 《水浒传》梁山好汉的教育问题

《水浒传》作为一部内涵丰富的文学经典,自诞生以来就不断地被人解说与阐释。人们基于不同的价值观念与学术背景,广泛讨论水浒人物与梁山世界中丰富的文化学内涵,如侠义文化、绿林文化、政治文化、宗教文化、市民文

书人茶座 | “孙犁不朽”之我见

去年是孙犁先生逝世二十周年,我曾撰文《“书文化”里的孙犁》(刊于《博览群书》2023年第1期),当时,在阅读孙犁的著作和历年出版研究他的各类著述、评论时,深深被其高尚的人品和卓越的才华所感动,就有“孙

往期杂志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