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文学2022年第9期

北京文学

北京文学2022年第9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1960年《北京文学》因发表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而引发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新时期之后,《

目录

迎接党的二十大 | 好大一张网

提起中国铁路12306客服网,大家都非常熟悉,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与它有关。只要您坐火车,您就与它关系密切。这是一个无比庞大的网络,近10亿人的“户口”都在这个网络里。亿万人通过它购买火车票,省去了挤在

作家人气榜 | 霞满天

一在王蒙上小学的时候,看到一拨男女大学生从大街上走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替他们觉得焦躁:他们年纪这样大了,还在一堂一堂地上课、做作业、考试,我从他们身上,看到的是急迫与不安,是期待与得不到,是成长带来了

作家人气榜 | 女性知识分子形象及人格心理的文学探究

读过《霞满天》,我给王蒙先生发了条微信,内容中有一句“感慨万端”。感慨万端——这是掩卷后的第一感受,也是一直以来阅读王蒙先生作品最为强烈的感受,也可能是一个杰出作家作品所能带给我们的一个直觉感受。刚刚

好看小说 | 放飞

一疫情已绵延两年了,正如城里所有循规蹈矩的市民,高冠常主动或被动地禁足 他不但出不了国,简直连国内旅行也寥寥无几。即便如此,他还是撞上了一次“高铁隔离”,以车厢次密接者的身份被请进酒店,度过了“笼子里

好看小说 | 孤掌

一王云筝的手掌辣痛过后一阵发麻,如吃花椒过后口腔内的微跳,手还举着,掌心鲜艳如染。战栗的心脏,拧巴的思绪,沮丧的心情,是声音过后身体的反应。每一个巴掌打出去之前都觉得非打不可,打完会有迎刀解乱麻的痛快

好看小说 | 王牌

1胡二那年带青霞回来,凌晨三点才到家。朦胧中,我听见传来阵阵咔嗒声,不是走路发出的,也不是小区铁门发出的,是手表发出的。那是块黑色宽带铁盖手表,表盖刻有黑骷髅头,胡二临走时背着帆布包大踏步出门,我就听

好看小说 | 摇桥

必须得换右脚上前了,对,就是这样,很好,平衡掌握得非常不错,哈哈哈……恨不得给自己来点儿掌声,现在又换左脚上前,太棒了,没有比今天更棒的了——他站在最近突然流行起来的网红桥上:一架约五十米长的彩虹索桥

好看小说 | 傩滩女人

1日头遮去,各家乌篷靠了岸,这岸是傩滩的岸。等桅子停了个密麻,滩上已是热闹。今日是十六,照了惯例,船主们会请人来跳傩舞,以求神护佑,做海大吉。岸边有个舞台,长不及三丈,露天,平日里也唱粤剧。破旧的绸子

好看小说 | 老骥小小说两篇

三十而立李少军三十岁生日的晚上,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天他和万生、老良等人在简陋的工棚里使劲儿喝酒,几个人都喝高了。他们开始轮流说一些脏但是很有吸引力的笑话,在这个严重雄性化的地方谈论着自己经历过

新人自荐 | 新人自白

这篇文章大概是两年前写的了。在那之前我正在上海和一些朋友每天过着不是睡觉就是玩耍的生活。那时的我空闲下来,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自己和自己对话,即使在白天,我也时常漫步在幻觉的丛林里。我有时把这些回忆起的场

新人自荐 | 勇敢

1每到湿冷的春天,我的关节炎总要发作,朋友告诉我她认识一位神医手到病除,只要参加了她创办的中医课程,下半辈子基本就告别了医院,不管有什么怪毛病,都能自己把自己治好。我尽管每月都要买几本书,或去几趟装饰

新人自荐 | 懦弱的勇敢

朱芷杨的小说只有6500字的篇幅,里面却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四个故事。这四个故事虽然情节各异,但模式却惊人地相似:都包含着一个“受控与抗争/顺从”的内核。——这就有点意思了!这里的“受控”有双重含义:表面

天下中文 | 在西沙群岛海面上的十一天

六月十一日&nbsp 甲板上在下雨天气:多云转雷阵。24°C-33°C。北风。谈话即将结束时,赫里内勒多·马尔克斯上校望着荒凉的街道、巴旦杏树上凝结的水珠,感觉自己在孤独中迷失了。“奥雷里亚诺,”他悲

天下中文 | 一个人的创业史

一1992年岁末,我回到故乡过年。之前由于节日值班,我已经三年没回老家了。让我纳闷的是,一连几天未见表弟。表弟是小姨的孩子,和我们同村。他出生那年,我母亲到父亲工作的辽西看病,小姨就带着表弟住到我们家

天下中文 | 冤家路窄

与人没结过死仇。即使严重伤害过我,经历数年以后体恤他年长,当时情绪失控,就有些谅解。再加上从个人方面找原因,当年年轻气盛,自己也应当承担一部分责任。这样一来,原来的创伤归于平淡。但是,对于一种食物,一

汉诗维度 | 西川的诗

内部一块石头的内部还是石头以及对地壳运动的记忆一块砖的内部还是砖以及对火的记忆或者遗忘一朵花,开放的花,没有内部,就像雨,没有内部而一粒种子的内部是四季,是生长的欲望一只苍蝇的内部是我不认识的血肉一只

汉诗维度 | 往事的缨穗(组诗)

时光的驭手时光的驭手,握紧闪电的缰绳,静待漫卷而来的苍茫暮色。你在漂浮的脸庞上刻下文字,如同占卜的手指插进经卷。你是水边痴迷的那喀索斯——以盛开的水仙遮天蔽日。那节奏明快的诗行,生硬如同碎骨,剥落失眠

汉诗维度 | 暮光里的福(外一首)

暮光又在这片土地降临树枝上仅存的叶与雀一连串稀疏的小灯红火的光从城里流向乡野路上接连涌出各色的人穿过连绵的炊烟母亲提着鸡与鱼鞭炮似的辣椒像腊月里的指挥家大锅里热油溅起似一盏盏融掉寒风挂在檐下的灯那还没

汉诗维度 | 夏天了(外一首)

夏天了,精酿啤酒的铺子外又一次排起了长队孩子们手持气球孩子们更容易挨打、孩子们准备好响亮地哭夏天了,街上行走着老去已久的女人在加大号的儿童车上她缓缓推着自己的母亲一切都变得很暖,手凉的人因此安心他终于

汉诗维度 | 十月路(外一首)

在十月路上浓厚的葎草味从洞口中冉冉升起车厢里的玻璃叮当作响,人们开过车将烤架直接铺在光滑的柏油上颓然仰着弥漫这条路的落叶,仿佛情书中的省略号在十月路上老人蹙着眉头,神采眺望大扬琴并且沉浸于巴西涂鸦师们

汉诗维度 | 我把妈妈丢了

2062年的冬天 我把妈妈丢了老徐牵着妈妈的手带他走到漫天飞雪的夜里他们跑啊 跳啊 追着他们的童年妈妈的脑后又长出两根羊角辫 一跳一跳在花布衫上扫过去老徐穿着妈妈织的毛衣妈妈不肯给我织毛衣 说我太大了

汉诗维度 | 普鲁斯特和他的剪影

“不可兼得。”他在最后的时候说,屋子呛着药味,令来访之人却步,或是畏于他高大而低沉的影像,镶嵌在鼓胀的四壁中。最后几天房子里布满了他的阴影,他越是来回踱步,他的影子就越发灵活,像日夜不停的机械手臂,爬

汉诗维度 | 手套

我的视线从发灰的墙壁移开停在一根被啃食殆尽的玉米棒上残留失了肉的皮囊和空洞的嘴接着旋进风扇的叶片里再往下直挺挺坠向散落手稿的地板落在最醒目的大字上“手套”一根啃过的玉米不可能再次长出饱满的颗粒那时我坐

汉诗维度 | 积雨云

积雨云的行途,田野绵长水泽边,一只白鸟启程,开始了它的回音的寻找。空寂的心脏在云的枝梢,那些停住脚步望向天空浅色的人,落入无边的宁静积雨云行走,老去的村庄消失那些变暗的草丛起伏,风中苍凉的河流,优柔的

汉诗维度 | 她(外一首)

她是月光集中起来正在穿越的隧道仿佛只要成为这样一条越来越掩不住的疤痕就不会被浓烈的夜色偷偷挤出这个世界她刺入水中就像刚睁开的眼让大海看到自己比闭着眼睛还黑而汹涌不已落单的鱼是被危险推着的独轮车向她体内

汉诗维度 | 大地

自记事起人们就这么叫那时满山都是翠绿宝塔只有雪才能将她们漂白也只有冬天才配娶她们为妻披洁白婚纱的妻妾成群飘来项链耳坠头饰戒指一律纯白金打造甚至连身体里的血也是乳白色数不清的杉树在大地野蛮生长大地上行走

汉诗维度 | 驼队

你牵着商队和旅人归来的时候,大黄狗抢在驼铃声之前,已绕在你的脚边摇怜。我没有停下编梭的双手,要赶在天黑之前为你织出一轮月亮。荒漠的风沙吹眯了眼,我们早就不再辨别各自的模样,骆驼们亦被磨平了双峰。然而我

汉诗维度 | 我以为我可以

我以为我可以指给你所有的花所有的食物与音乐所有我喜欢的东西全部都告诉你我以为我可以让你相信存在一种包罗万有的苍白我要你了解欲言又止是为了诉说一切而其中的停顿乃是一生的时间我以为我可以让我的心彻底开放我

汉诗维度 | 流水席(外一首)

麦苗的头发扭成焦绿色火焰匍匐,挠着绽开的土壤我们在此地设帐而食,欢庆嫁娶红色塑料布两头洞穿,风中泼来夕阳腐烂秸秆的涩香二哥已醉在流水席的棚帐他静默地紧闭双眼,看到时间就如头上那盏昏暗的灯泡走走停停,等

汉诗维度 | 听泪

一颗,两颗像松动的螺丝嘭地,被扔在二十岁的脚背谁也不能把它安回去夜寒凉,而它是有体温的遗物滩头的老艄公船舷漏出的也是无用的江水那江水推门而入和干净的脸,争夺一场暴雨的所有权哦,你是说让它继续沸腾那么,

汉诗维度 | 夜蛾

我闻到一种茉莉花香。在宿舍的楼道里,尽管隔着口罩我还是闻到了。像闻到一种隐秘的哀伤我快速离开,以使它不消散,但外面,寒风猛烈而寡淡,我的幻想没有得到印证。那个味道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像我小时候一样遥

汉诗维度 | 我曾在爱情中见过你

我曾跋涉千里,在途经冬日的旅程中遇见你。你在寒风中颤抖着,舒展着长满锯齿的身体。我哂笑你的弱小、悲惨与拮据,却没看到,你从枯萎、坚硬,苍白的土地中,为我绽放的春意。我曾在爱情中见过你,黄昏在人声渐歇处

文化观察 | 从纸媒到新媒体的转场

2005年,我大学毕业之后应聘到《河北青年报》副刊部工作。上中学的时候,我就有过当记者的梦想,进报社工作也算是得偿所愿。《河北青年报》创刊于1949年,最初由共青团河北省委主管,2003年由机关报脱胎

文化观察 | 情系《普者黑》

2005年1月,我从云南省丘北县文化局调县文联任主席,同时任《普者黑》杂志主编。《普者黑》是2004年7月才创刊的内部文学季刊,县上每年给五万元办刊经费,我到任时已经出了两期,还没拨过钱。为了缓解当时

往期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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