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2023年第6期

山花

山花2023年第6期

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山花》因其鲜明个性和开阔视野而富有冲击力,曾被誉为纯文学月刊中“四小名旦”。长期以来,由于高举文学精神的旗帜而得到读者喜爱和作家学者的推崇。奉献名家优秀之作和推举文学新锐,是我们一贯的办刊宗旨。自2010年开始,《山花》将不遗余力关注被忽略却有潜质的未来之星,展示笔头正健的七零后、八零后作家作品。坚持文学精神,坚守文学阵地,坚持纯文学办刊立场——坚持就是一切。《山花》除纯文学文本外还提供美术、摄影等方面图片,并推出相关前沿理论与批评。既凸显文学精神,又聚焦视觉人文新趋势,使其成为独具特色的文学艺术杂志。

目录

文本内外 | 造房子的人

一根立柱,无光。两根立柱之间,有光。希腊建筑是一个无光、有光、无光、有光……不断交替的过程。造一根从墙上倾侧而出的柱子,让它谱出无光、有光、无光、有光的变奏:这是艺术家的奇迹。——路易斯·康第一章 入

文本内外 | 小说的“建筑术”和“消解术”

1有那么几年,我会收到周婉京给我寄的书,开始是《隐君者女》,又有《新贵》,然后是《取出疯石》。是那种很例行的作者给评论者的寄送,地址是公开的办公地址,扉页上会客气地写着请杨老师指正之类的话,印象较深的

文本内外 | 始终是人的问题

周婉京:吴老师好,最近怎么样?今天早上我还在从您发给我的《朝霞》(2016年出版)书评,往回再看《朝霞》这本书。吴 亮:我最近在反省,我以前的语言非常流利,现在说话写字就不允许有长句了。那么我就换一个

履霜志 | 发愤之所为作也

一前文提到的序言里,斯蒂芬·平克说到了另外一层意思:“我是研究语言发展的,研究儿童如何在父母输入的基础上习得语法规则系统,但在我们正确却不方便的文件夹中有一个奇怪的仿真陈述,即儿童习得的是同辈的而不是

散文随笔 | 那些难以描述的事物

一携风带雨的云絮,层层铺排,一路低垂。在风的推搡下,云团如同一把威猛的刷子,随意挥洒,恣意汪洋。刷子所过之处,草木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切皆成冰天雪地。腊月寒冬,我从北纬22度线往29度线逆风而行,此时

散文随笔 | 观沧海

威海的海威海的海,自然是咸的,但清澈,像少女的眼睛。威海的海,自然是蓝色的,但不发暗,像一片没有白云的蓝天。我已经忘记了来过几次威海的海边,但依然觉得看不够,看不厌,就如看不够自己深爱的老婆或看不厌深

散文随笔 | 猫母三迁

来美国二十多年,别人攒下万贯家财,成立公司并上市,评上终身教授,或是回国,成为学科栋梁。我呢?屈指一算,家里养猫之多,北美华人中当属首屈一指,堪称猫王。猫出走、回归、领养、送回,具体数量常在变化。我女

诗人自选 | 夏日马(七首)

夏日马‍炎热的夏日,屠户驱使那匹白马犁地,耙田,拉运大石头像对待牲畜那样恶骂鞭子带着响声抽打我的心头我在一旁用尽了力气,也帮不上它我来到河边,看它难得的休憩它大口大口地喝水,喷着鼻息偶尔抬头看我,河水

诗人自选 | 四时令(组诗)

惊 蛰按约定,今日天空要发声,我奔跑在田野提醒万物,做好轰顶的准备再说春天出场了那么久我去打个招呼,也应该何况,我也是一粒难得开窍的种子非当头棒喝,不能走出陈旧的身体果真一个响雷,玉米有了苗头向一碗早

诗人自选 | 表达(十首)

死亡帖何必舟车劳顿,要甚冬去春来秋分置我于不义,我为何置落木于头顶?被钉镜框中,即使在阴暗的角落也是光亮的中心。可是我——已不在这里。夜读霍金《时间简史》简化到不能再减。无非是减我者,我必减之。棺木与

诗人自选 | 回忆(组诗)

夜 晚在每个降临的黄昏我想象着你如何度过夜晚以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入眠但这依然替代不了每一秒从你的身体里走过相隔的重山和人间灯火并不使距离更遥远吹过的风也未让我们认出彼此的面孔宇宙生产的孤独从未减少也许

大视野 | 词语可以创造一切

舒晋瑜:1996年你在《花城》发表处女作《少年杨淇佩着刀》,当时是自然投稿吗?你的写作受谁的影响比较深?艾 伟:我当时在宁波,并且因为职业的关系(或许还有性格的关系),我没机会认识文学界的人,所以我都

大视野 | 欧阳黔森小说的抒情性及其形式

欧阳黔森是继何士光之后,贵州当代文学的代表人物。他创作之丰厚,社会影响力之大,在新世纪以来的贵州文坛上是无可匹敌的。对欧阳黔森的研究,所体现的不仅是对贵州当代文学的关注,也是对贵州文化建构的关注,有着

视觉人文 | 面向未来而创作

多年以后再回看,2023年无疑会作为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被载入史册。从ChatGPT在对话式人工智能领域掀起的轩然大波,再到人工智能绘画工具Midjourney给人带来的视觉震撼,无疑我们已经处在了一场

视觉人文 | 文化创意产业带动城市更新

工业遗产的研究最早开始于英国19世纪末。与人们要保护的其他文物不同,工业遗产是对工业革命历史痕迹的记录和传承。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的不断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飞速运转,许多老旧的厂房关闭,变成了工业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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