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 刘三姐与黄婉秋 在我的二十多年的艺术生涯中,尤其是十多年来,我的荣辱、毁誉、离合、悲欢——总之,我的命运,不知不觉地与《刘三姐》联结在一起了。——黄婉秋一、她是怎样当上刘三姐的从小,她便与艺术结缘,酷爱戏剧如命。一天
小说长廊 | 天才少年与马骨胡 吕老师的目光始终在音乐家和农才立之间游移,似乎只有她才能够准确地把握这两个人此时此刻表达的含义。所有的农家成员和乡亲的目光里期待的似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农才立会不会被看中。对于农才立演奏的这些曲子他
小说长廊 | 幸福的一天 这天早晨,菜贩子马全突然从梦中醒来,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压在他身上,使他半天不能动弹一下。后来,这股力量渐渐弱了,他才扭头瞥一眼床头柜,那带夜光的小马蹄表告诉他,此时是凌晨三点四十五分。要是往日,马全
小说长廊 | 泥乳 阿楞站在那河岸上发愣。咦,河里来了水了呢。骑他脖颈上的两岁小儿黑崽咯咯傻笑,便溢出一行热尿来。阿楞摸一下后颈骂,兔崽子,怎么见了水就撒尿?驴似的!手里牵的四岁儿子黄崽怯生生地问,阿拜(爸),河过不去了
小说长廊 | 天堂里飘香 徐则臣,一九七八年生,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任《人民文学》杂志副主编。著有长篇小说《北上》《耶路撒冷》《王城如海》,中短篇小说集《跑步穿过中关村》《如果大雪封门》《北京西郊故事集》等。曾获老舍文学奖
小说长廊 | 爱情到处流传 那时候,我们住在乡下。父亲在离家几十里的镇上教书。母亲带着我们兄妹两个,住在村子的最东头。这个村子,叫作芳村。芳村不大,也不过百十户人家。树却有很多,杨树、柳树、香椿树、刺槐,还有一种树,到现在我都不
小说长廊 | 冯骥才小小说二题 苏七块苏大夫本名苏金伞,民国初年在小白楼一带开所行医,正骨拿环,天津卫挂头牌。连洋人赛马,折胳膊断腿,也来求他。他人高袍长,手瘦有劲,五十开外,红唇皓齿,眸子赛灯,下巴颏儿一绺山羊须,浸了油似的乌黑锃
小说长廊 | 梁园遗老 文玩鉴定大师畅快没想到亚圣斋一开业就如日中天,更没想到差点砸掉他的饭碗。亚圣斋的开业典礼上了电视访谈节目。电视里,由当代著名书法家李大明挥毫,用海南花梨木制作的鎏金对联牌匾“鉴赏夏鼎商彝,斋藏秦砖汉瓦
小说长廊 | 先前的诺言 这天早上,一个十五六岁的乡下小子在电影院售票窗外把老吴拽住了。“我现在手上有钱了,想看一场电影。”老吴被吓了一跳。他不认识这个浑身散发着汗臭的孩子。“我从没有进电影院看过电影。我担心我万一像我爸爸一样
小说长廊 | 杏花与篮球 我们村后街有一棵老杏树,长得很奇怪。它长在我六哥家后面,紧挨着他家的房子,房后是一片水坑,地势很低,从北面看,这棵树像长在半空中。水坑的东边是一条土路,这棵树斜着向上生长,横跨过小路,将枝条伸到了路东
小说长廊 | 太原劫 引子东门外来了个耍猴儿的。戴着一顶掉了圈儿的破草帽,一手牵着拴猴子的长绳子,一手扬着一条鞭子。猴子有两只,一大一小。小猴子像个害羞的孩子一样趴在耍猴人的背上,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眼神惊惧地打量着周
散文空间 | 名刀 龙州在广西左江的上游。方圆几百里地,到处是山,既不盛产粮食,又不出矿产。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地方,却偏偏出产了一件与吃很有关联又闻名于世的特产——菜刀。龙州菜刀的好处在于前可以切肉,后可以砍骨,用得恰当
散文空间 | 威严火山 我一边游走一边敲击大地的键盘,是为了使万千汉字歌唱着成形,成风声雨声,并在苍茫中发出阵阵回响。——题记这儿的每一块石头、每一片土地都有不凡的经历。它们有的喷射过,有的飞翔过,有的如浪涛一样翻卷过、奔流
散文空间 | 脸谱 我在这个节奏明显慢下来的城市住了几天。夜幕拉下的时候,我很悠闲地坐在前排,看了三次变脸。那首配合迅疾变脸的曲子,像一群狂奔的马,充满着急切和躁动,有些咄咄逼人,似乎在追赶着什么、追问着什么。演员在急管
散文空间 | 人物卷子之一 老舍梅兰芳演《晴雯撕扇》,必定亲笔画张扇面,装上扇骨登台表演,然后撕掉。画一次,演一次,撕一次。琴师徐芝源看了心疼,有回散戏后,偷偷把梅先生撕掉的扇子捡回来,重新裱装送给老舍。老舍钟情名伶的扇子,梅、
散文空间 | 戊戌六帖 冬日晚餐已过“三九”,天自然是奇冷,但冷到男人们出去撒尿都得带根棍子的事却没有听说过。鄙乡有句老话是“三九天不出门赛过活神仙”,若果能如此,即使不能成仙也是福分不浅。而我现在就是这福分不浅的人,不出门
散文空间 | 大宋的雪 大宋的雪落在大宋的版图上,落在汴河的桥上,落在冻滞的酒幌上,落在东京鳞次栉比连甍接栋的瓦片上,落在宫殿的钩心斗角上,落在茅檐上。那匹驮着麦子走过熙熙攘攘长街的骡子,也驮着一身白雪和一蓬移动的热气。街角
散文空间 | 天水碧 天水碧,是一种颜色。在过去的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一种颜色,有如此诗意的表达。天水碧,那该是一种什么颜色呢?因学过绘画,我对色彩比一般人要敏感一些,看电影电视对色彩的要求,也远远高于对画面
诗歌部落 | 生活方式(二首) 你和我都有过这样的体验看完一部武打片走出影院血液里充满了力量骨骼也粗壮了许多只要轻轻一跃拳头就可以将路灯击得粉碎建筑物看上去也不那么扎实谁无意中踩了谁的脚跟都会触发星球大战有人的自行车骑得飞快有几张嘴
诗歌部落 | 说的不是火车(外一首) 驶过的那列火车,使我坚信此时的快是一个人的。比简洁的玻璃透明在越来越深的秋天中沉默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现在我希望给那些快乐起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字想给那些沉默也命名一个我知道快乐和沉默都是一种过程一个命名难
诗歌部落 | 在济源 (长诗,节选) 1与八百里太行紧紧相依这王者之屋,自黄帝在此设坛祭天九州同梦,天下归心一代名山的声誉携暖暖的春色一路扶摇直上世人崇敬的目光撇下无情的剑刃和盔甲伴五千年风雨,贯穿一部线装的史书那时的天空与大地是多么辽阔
诗歌部落 | 马萧萧的诗 (节选) 春游兴隆山这生意兴隆的风,也来不及午睡一会儿,更顾不上验门票它满山遍野一路小跑,要搬出更嫩更美的花草,让又老了一岁的人类看个饱几块假寐的老石头,绿色的呼噜声已越来越高而每一片出巡的白云,都不是春天的独
诗歌部落 | 田湘的诗 (节选) 俗世缠身一群云放弃了优雅,不做神仙化作雨来到尘世,进入河床跑进村庄,稻田跑到城市的污水沟一群云落到海里,变成了鱼即刻被大鱼吃掉变成波浪,又被更大的浪推到沙滩一群云落到草原,变成马群顾不上吃草就遇见狮群
诗歌部落 | 在阿坝 (组诗,节选) 在九寨沟保华乡听南坪小调把天空掏空,椴木声音的锄头把天空,逼到没有退路。在农耕过的天气中种花,稗草的鸟叫被琵琶白发的栅栏,隔在蓬勃的文字外面。节令们用搪瓷的野菜敲打散碎的日子,酒在正月的枝上,开雪花,
诗歌部落 | 古遗址 (组诗,节选) 古驿一条细长的丝绸驿路串连起一家一户,东南西北热烈的炉火烟火香火,弥漫千家万户最醒目的,是远处的那一点青山最浓郁的,是眼前的那一抹炊烟最闲适的,是田野的那一行白鹭最牵挂的,是深情的那一段目光历史就在那
诗歌部落 | 知不死记九章(组诗,节选) 第一章  废行记雨后枯藤丛中废铁管卧如人体。荒凉的铁锈味踩着它的空心,刺穿我的天灵盖。我爱着这气息每日跑步。到远郊大面积的废墟上找一艘废潜艇来坐,找一片脏羽毛来听那些废弃和无用,抚慰着我我和我
诗歌部落 | 生活九记(组诗,节选) 裂帛记古老天空一直因新涌出的云分裂而靠闪电的针脚在缝合。但云端传来裂帛之声仍压过了制衣厂的轰鸣。童年的天空一直保存于贫瘠乡村像储存于陶罐里的硬币蒙尘,有点旧,但仍保持完整。中年的天空已衰老如峭壁,被城
诗歌部落 | 胡弦诗选 (节选) 地平线是的,无法接近的远才是真的远,即便它看上去很近——你肯定尝试过无数次了,用你无效的倒退和跟    进……是的,奔向天边者从不曾得到迎迓而你若站定,它也会站定,并允许你看见行走的人
诗歌部落 | 彭学明诗选(节选) 在父亲墓前五十年才给您点燃这支香父亲您说这香有多长为点这支香我走了五十年父亲您说这路有多长五十年我都硬熬着没来见您父亲您说这日子有多长五十年的恨最终变成对您的爱父亲您说这血脉有多长我还没出生您就抛弃了
诗歌部落 | 一生繁花 (组诗,节选) 水仙清水无波它身在镜面中头顶和脚下的世界互致问候爱之清澈亦是恨之清澈这是平衡的法则一点点抽出怀中宝剑刺往苍茫高远,林立如绿身后,深渊里有剑鞘等候一半的你收留另一半的你走出多远,归来便需多久剑柄里小拳头
诗歌部落 | 读心术 (组诗,节选) 越来越离不开诗忙起来,它会控制节奏用无功利的意境缓冲它稀释了对峙的盐,点燃火融化了彻骨的寒冰然而,它不疾不徐、风度翩翩它帮我深呼吸,仿佛喉咙处的小森林,绿色,空旷轻拂一副喘气的胸腔让那些无尽的事情、钱
诗歌部落 | 我们隐秘的法则 (组诗,节选) 水梯那些在现场的人都已经走了连背影和影子也一起带走了一把铝合金的梯子却被留了下来它在高原的湖泊中隔着水波闪着亚光金属的擦痕不深也不浅上面有曾经攀爬的人修剪行道树的人检修风车和路灯的人凿掉路边山体即将迸
诗歌部落 | 诗人叹息所 (组诗,节选) 他们在一棵苹果树下发现了我他们在那棵老苹果树下发现了我我像一截树根卧在那里我的头骨还好好的,好像思想还在头发还在,已经和那苹果树的根须纠结在一起可是,有谁知道我也曾是一个满头乌发的孩子我也曾像一条猎狗
诗歌部落 | 刘春的诗 (节选) 一种植物小区的道路旁,她正在长大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美黄色的花朵露出笑脸绿色的叶子像一双翅膀拥抱往来人们我能不能认她为姐姐或妹妹向她学习朴素和安静像她一样双脚扎根大地在夜里仰望星空在白日微笑着招呼过往的
翰墨丹青 | 女性画家笔下的女性美 黎冰颖(黎冰颖,女, 现任教于广西艺术学院中国画学院、漓江画派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工笔画学会理事,广西工笔画学会副会长,中国女画家协会会员,广西美术家协会会员,广西女书画家协会理事,广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