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 | 卷首语 近期与几十位残疾人作家有过一次交流。对我来说,这样的机会很值得珍惜———虽说这被主办方称为残疾人作家进修班,我倒是真实不虚地觉得,这恰恰是一个我进修的机会,也是一个向残疾人作家致敬的机会。我提前准备了
卷首语 | 寻找谋克墩 在漫长的被俘生活中,我不止一次在想,为什么日本人可以那样的惨无人道?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旧址陈列馆的外墙上, 镌刻着二战时期美国驻菲律宾战场总司令乔纳森·温莱特的这句话。这是六十二岁的温莱特对日本人发出
卷首语 | 会鸟语的湖 雪落鄱阳湖,白茫茫。这是第二场冬雪,积了一夜,上午又飘起了碎雪。雪花坚硬,向南迸溅,砸在刘昌江脸上,也砸在我脸上。我们穿着高筒雨靴,往何家渡方向走。平原寥廓,视线略显模糊,但仍可辨识人、树、鸟、屋舍、
卷首语 | 废黄河 一常来这条河,却叫不上名字,就像常见一个人,却叫不出姓名。此地人讲:“上老淮河边走走吧。”“走,咱们去废黄河钓鱼去! ”怎么姓淮又姓黄? 怎么就“老”了,就“废”了? 穿街而来,一街花花绿绿的电动车,
卷首语 | 木瓜海棠 亮了黄昏一场骤雨过后草亮了花也亮了村子的墙也亮了水库也亮了池塘也亮了远山朦胧几棵站在公路边的桉树亮了像是要上路高速公路上的车灯倒没那么亮在夜晚的边缘移动着(像是一只黑口罩在移动)苦恼着它的漆在这场豪雨
卷首语 | 苟非其人 宋人仕元帖古人口中的“苟非其人,虽工不贵”,用李苦禅的话说, 就是“人无人格, 画无画格”。再说白一点,就是“字如其人”。人品作品,或者人事,尤其在文学、艺术领域,由古至今就捆在一起。过去写字作文章的
生活志 | 白鸽 刘家福像是处于两个生活世界之间的自己的占卜者。他怀里的白鸽,仿佛与他浑然一体,如果白鸽不动,根本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之前的刘家福,嗜酒如命,除了酒,其余一切, 一概视为粪土, 对谁也不管不顾。他醉了躺
生活志 | 山狮曾在 从前,房子下面,住着一只美洲狮。我双手叉腰站在它前面张望,像是在打量一处神迹,似乎神刚刚离去,留下包围着村子的广袤山林。远山、密林、落日、荒烟,而这间建在时光尽头的木屋,古老、孤单、破败,感觉就像走在
生活志 | 环外”生活 从喧闹的市区搬到外环之外的郊区小镇,第一个感受是:早上起来听到窗外小区门卫的说话声, 已不是久已听惯的天津方言,而变成了带有唐山味的河北话。这也不难理解,因为所谓天津话,是指以天津老城为中心的一个尖朝
生活志 | 牛顿的苹果树 正是九月,选了个好天气,曼思约我们去游剑桥大学著名的植物园。这是说了好久的计划。那时还是在冬天里,天色阴沉,寒风凛冽,往往太阳从东边刚露了个头,就从西面落下去了。为了安慰我们的寂寥,曼思说:到了夏天就
解释与重建 | 朋友与月亮 十日草传昆仑山有十日草,人误食之,满十日必亡。若真是如此,那么第十日该人将死之前,再吃一次十日草,必再满十日才死。如此, 此草由绝命草反成延命丹矣。———噬毒延命,不正是今日人类之常态?会歌唱的墙自从
解释与重建 | 飞人传 空中飞人准确地说,我现在所写下的一切,都是生活教给我的。我现在之所以记录下一切都是因为阅读过了生活的这一页。这一本书,虽然我现在没有创造的记录,但我知道从这一片沉默的空白之中所渗出来的悲伤的蜜。我的阅
看·听·读 | 湖山寂寥 钱锺书的《宋诗选注》只选了林逋一首《孤山寺端上人房写望》,却没有那首人们耳熟能详的《山园小梅》,当与钱先生选诗的标准有关。钱先生选诗宁缺毋滥、“惜诗”如金,更注重诗歌在创造上的贡献,以及对后来诗人诗歌
闲话 | 出窍的眺望 我并不嗜酒, 比起身边一些爱喝酒的朋友,我跟酒的故事是不值一提的。但事情就怕比,我跟另一些朋友聊天之后,又发现自己的喝酒往事已经不算少的。尤其是年龄比我小的朋友,对“饭局必须饮酒”这种观念已经越来越不
闲话 | 鸳湖记食 南湖菱《听秋声馆词话》卷六选顾奎光《双溪诗词集》一首《高阳台》云:游倦长卿,更教消渴缠绵。酸甜世味尝应遍,怕镌磨、菱角成圆。世上的菱仿佛都有角,所以顾奎光用菱角磨圆来譬喻人历经世态, 看惯炎凉。顾氏怕
专栏 | 从云朵到莲花 晴空和云朵2017年7月18日,镰仓,雨中,我来到了圆觉寺,拜祭小津安二郎先生的墓。墓的基座和墓碑都是黑色大理石, 墓碑上没有镌刻名字,只有一个“无”字。照拂之人在墓前供奉着由白百合和黄色小雏菊组成的
专栏 | 后村的代价 南宋时代的莆田已经相当繁荣, 并且出现了几大家族,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当数刘氏和林氏家族。此外还有方氏家族(以方信儒、方大琮为代表),几大家族之间保持着竞争与合作的关系, 人脉及文脉上也有着极大的关联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