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 | 诺奖疑云 第1章 9月26日埃里克·普雷斯科特用手掸了下晚礼服的翻领,后退一步看着人群,脸上的微笑里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纽约皮埃尔酒店的宴会大厅里,300多位宾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着香槟,吃着点心。这是
短篇小说 | 海滩上的一天 经过三年苦不堪言的日子之后,哈兰·约翰·麦吉尼斯终于获得了一丝安宁,收到很大一笔赔偿金。说他是“儿童攀爬架杀手”的那家报纸不得不支付名誉损失费,被媒体误导的警察局也被迫道歉,公开发表声明说他是清白的。
短篇小说 | 母与子的旋涡历险 “去玩吧,我可爱的孩子们。跑得再远也没关系,记得一定要回来,把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妈妈。去吧,让妈妈高兴吧,亲爱的孩子们,你们都是妈妈的骄傲。”妈妈温柔地说。纯一郎兴奋地冲了出去。离开一段距离后,他回
短篇小说 | 我们知道你在忙着写作,但我们觉得你应该不介意我们稍微打扰你一下 1“说到底,这里也就只有我俩啊。”他们说。我必须先来个自我介绍。这篇文章绝不会给任何人读,更别说出版。想都别想。但是,我们搞写作的都有个习惯,即让文字以最简明扼要的方式呈现出来。同时,我们也有很强的职
短篇小说 | 杀死一个剧作家 “谁会想杀一个剧作家呢?”戴克问。他是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厅的代称。——译注)的年轻巡警,黝黑,瘦削,此刻正在阿勒顿博士的书房里闲坐。阿勒顿是他的好友,很久以前短暂当过法医,为人和善,现已年过花甲,戴克
短篇小说 | 骷髅之谜 1星住伶一迷了路。下个不停的雨,茂盛的山白竹,隐约可闻的流水声。他往下走,想顺着溪流走出去……绕过繁茂的山白竹丛,他拨开枝叶,闯进杂树林中。常春藤触到帽子,树枝挂住帆布登山背包。树林中很昏暗,一眼望去
短篇小说 | 亲爱的投毒者 亲爱的投毒者:好啊,芬特雷斯,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往我金鱼池里投毒的家伙。所有的街坊邻居里没哪个像你这么恶毒、这么卑鄙、这么黑心肠。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因为我翻地的时候,把你那长在我家地盘上的杜鹃
短篇小说 | 搭便车 凯莉总是搭便车回学校,但她从来没有和父母说过,她知道他们是不会同意的。她的父亲会在开学第一天将她送到车站,她便一直在站台闲逛,直到确认父亲已经返回,她便徒步几英里走到高速路上。凯莉选择搭便车回斯坦福大
短篇小说 | 险恶约会 1对世间绝大多数人而言,杀手是这样一种存在:要么是神话故事里的邪恶王子,要么是奇幻小说里的超人,他们经常出现在画册或电视荧幕上,一如街谈巷议中的要闻大事,被人津津乐道。而实际上,人们普遍认为这在现实生
短篇小说 | 老头儿决定去死 老头儿从床上放下双脚。窗外,雨沙沙作响,他觉得他听得这么清楚,像“坏天气”就在他这儿,在他的房间里做客。老头儿不喜欢春雨。“现在要是能吸上一口烟就好了。”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了一下。他看了看自己的双脚
短篇小说 | 托布拉 杰姬·霍姆斯坐过两次飞机。第一次是1980年从肯塔基去加利福尼亚,飞行包括晚餐——牛仔骨或意大利肉卷。杰姬要了意大利肉卷,因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浮在云朵上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是孩子时,她想象上帝就
中篇小说 | 春实 刚过正午,胁实春扭过身子看着屁股下吱嘎作响的椅子,露出奇怪的表情。坐在斜对面的清水说:“你这椅子快坏了吧。”实春转回来,面向电脑屏幕说:“是的,您倒是给我买张新的啊。”“不,你要是再瘦一些,椅子就不会
华风 | 正是丝路好风景 成为一名国际中文教师是我的夙愿。一颗初心,终得完满,我赴乌兹别克斯坦开展为期两年的中文教学。乌兹别克斯坦是中亚五国之一、我国“一带一路”重要的成员国之一。2023年是我国“一带一路”倡议发出十周年,在
诗歌 | 三十岁,我收到满满一盒你的钢铁骨架 我记得小时候,通过触摸了解事物。家里的猫——叫什么来着?——最软最暖;你的手拉着我的手,冰冷光滑当我抚摸猫咪,我说朋友朋友,父母露出微醺的笑容拍下歪歪扭扭的照片当我躺在你的怀里,安心听你唱嘈杂的儿歌,
诗歌 | 蘑菇抚养我长大 与狼、熊或鹰的教诲相比,它们的更加从容微妙。孢子和延展的菌丝构成它们缓慢无声的符号学。以腐烂为生、收获死亡的物种有保持节俭的美德。我理所当然地接受它们的馈赠:尽情享用的松露盛宴,调整情绪的药物良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