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 | 冰岛禁地 献给玛丽亚特别感谢我的向导,来自韦斯特曼纳群岛的西于聚尔·克里斯蒂安·西于尔兹松,还有萨拉·多格·奥斯吉尔斯多蒂尔,他们带我参观埃德利扎岛,并为我提供有关该岛的诸多信息。我还要感谢胡尔达·玛丽亚·斯特
短篇小说 | 卖家的懊悔 “您好,我是希特尔。您今天有兴趣换一换神灵吗?”希特尔站在半开的门前问,里面只露出一张愁容满面的女性脸孔。“什么?为什么?”“您考虑过更换宗教信仰会有怎样的价值吗?”“没有,我到底为什么要换?”女人大
短篇小说 | 当大坝决堤 飓风卡特里娜登陆,淹没杰斐逊教区和圣贝尔纳教区的大坝,冲破了第十七街运河、伦敦大道运河和工业运河的大堤,新奥尔良泛滥成灾。灾难发生五天前,警探约翰·雷文·博趁休假开始,把房船送进了干船坞。风暴过境五天
短篇小说 | 废料 那日傍晚,阿尔贝托出门往市政府安置在他单元楼前的垃圾箱里扔垃圾时,惊讶地发现有机垃圾箱旁有一口棺材。“当然啦,”他忖度,“这很合理。里面的东西肯定是有机物。”他想象着那个人犹豫不决的样子——经过深思熟
短篇小说 | 神枪手 芭芭拉把手停在门把上,理了理思路。有时,她可以从看病患的第一眼辨别出一些东西,而有时,她也很容易将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投射到病患身上。这里说的“病患”,并不是指芭芭拉真的要接诊病人,毕竟病人一般需要约见
短篇小说 | 一起来看落日吧 她不慌不忙地爬上曲折的斜坡,房舍渐趋稀少。简陋的房屋不规整地散落在荒凉的土地上。在未铺人行道的路上,随处覆盖着匍匐而生的灌木,几个孩子围成圈子玩耍。在傍晚的寂静里,微弱的童谣声是唯一的生机。他靠在一棵
短篇小说 | 雨夜惊魂 天雨如注,开车的感觉犹如穿越厚厚的水幕。他稍稍松开油门。夜色深沉,又逢风狂雨骤,务必要当心,千万别发生事故,车别出故障。暴风雨之夜,人只想窝在家里。雨刮器 “刺啦刺啦”地反复摩擦挡风玻璃,令人昏昏欲睡
短篇小说 | 重拾往日嗜好 早上好。不管是谁在看这篇小说,我都希望他或她这一天过得愉快。我呢,过得不怎么样,最近我的感觉一直不太好。但是,不管健康状况是好是坏,一辈子总有这么一天,人不得不做个总结——这就是眼下我在做的事情。我想
短篇小说 | 英雄 夜晚总是最难熬的。冬天的夜晚从四点左右的黄昏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的黎明。天空有时被照明弹照亮,目力所及之处,左右两边都是犬牙交错的黑色战壕。现在的局势很明朗:他们横扫法国和比利时,从阿尔卑斯山一
短篇小说 | 八音盒 埃丝特终于从椭圆形的金饰镜子前走开了。过去几天,她总站在这面镜子前看自己。精心布置的卧室一角有一扇窗户,昏黄的光从敞开的窗户洒进来,照出她在镜中的枯瘦人形,她只有走开才可以眼不见为净。天色已晚,日光衰
短篇小说 | 男人与他的丈母娘 1在一封写于行刑前夕的信里,亚瑟·彭福尔德体会到了法官当时的震惊——像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竟为了摆脱家庭困境而犯下谋杀的恶行。都不用劳烦这位博学的法官,随便找个犯罪学的学生都能告诉彭福尔德谋杀并非出于
短篇小说 | 月黑之夜 那个身穿厚呢短大衣的金发男子想打劫我的时候,我正走在公园最南端的煤渣小路上。灰色月光下,我瞥见他从路边的灌木丛中冲出来,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勒住了脖子,膝盖顶住了后腰。我喉咙那里一阵刺痛,肺里的空
中篇小说 | 烂醉 1你好,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刈屋学。我当然知道可以匿名,但我就是想报上我的真名。我的名字很普通,在座的各位恐怕也是头回听说老子……我的名字。有人之前见过我,不过你们好像不记得了。我不是第一次在
诗歌 | 语言作为一种形式的呼吸 未抵达英语的彼岸时我尝试在水下言说我笨拙的语言 在水流中支支吾吾舌头坠上了贝壳。那时我还没学会怀着羞耻游泳。还没有口唇发绀 没有呼吸。当我找到语言 她已是一位老妇人坐在悬崖边。她认识每条活着的鱼头发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