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文学2024年第5期

时代文学

时代文学2024年第5期

双月刊 文学小说

简介

《时代文学》是由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办的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入选全国优秀双效期刊,山东省优秀期刊。自1989年3月创刊以来,《时代文学》始终坚持“二为”方向和“双百”方针,本着弘扬主旋律兼顾多元化的原则,发表了一大批优秀文艺及文艺理论作品。

目录

名家侧影 | 新 作: 玉兰试花  

一老庙煤矿一号井矿灯房门前有三棵玉兰树。玉兰树是春寒料峭时节矿里绿化队来人栽下的,原先,绿化工人是准备栽法国梧桐的,矿灯班的班长朱金莲不同意:“中国人种什么法国树,要种就种中国松。”当天,绿化队的板车

名家侧影 | 创作谈: 侧身切入生活的内部

一切文学创作的目的,是告诉别人你的经验体会和你深入生活内部秘境以后对真相的独特发现,用你的或他人的人生际遇,用你的判断或他人的感知,用分行或不分行,用虚构或非虚构,用戏剧或电影等形态呈现出来,可能这就

名家侧影 | 评论: 云深不知处

解读李云的作品费时费力,因为作为一个能动性极强的创作母体,他相当高产。他在诗歌、散文、小说、剧本、评论以及报告文学等各个方面均投入了巨大的热情和精力,以至于要从他的创作中找出一种绝对优势的文体,似乎是

名家侧影 | 印象记: 云上的李云

灯光很亮,酒喝到尾声,我头重脚轻,腾云驾雾的感觉很明显,这时李云跟我多碰了一杯,要我为他写篇印象记。53度的烈酒一口闷了,放下酒杯,我脱口而出的一句是:“法国有部电影《云上的日子》,印象记就叫《云上的

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 | 深海古船

一、癸卯年:冥冥中的相遇一个阳光普照的上午,迎着清爽而温润的海风,我站在海陵岛十里银滩上,眺望着面前波光粼粼、一望无垠的中国南海,心潮犹如层层浪花,从远方一波连一波地奔涌而来。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一条

春秋赋 | 遥远的目光

1在阳溪边那个木屋里住的那一夜,他觉得自己拥有了无数双耳朵。他看到了无数双耳朵,在夜空下,如那些警觉的动物一样纷纷竖了起来。大自然的声息日夜不息。那晚还有一些很晚才从苍山下来的疲惫身影,他们敲开了阳溪

春秋赋 | 日照文脉的苏轼律动

朱德题三苏祠说:“一门三父子,都是大文豪。诗赋传千古,峨眉共比高。”苏轼和父亲苏洵、弟弟苏辙一生辗转,为文为官,留下丰厚著述,承前贤、启后学,写就中国历史上的一段文化传奇。苏轼的作品浩如烟海,遨游其中

春秋赋 | 回响与忧思

读了《河图》,久久不能平静。我想,好多读者应当有同感:常芳女士写出了一部与别人不一样的小说。我不想矮化了它的意义,姑且这样说。《河图》是一部旨在对转型期中国社会中的各种现象进行浮世绘式艺术表现的丰沛作

春秋赋 | 少年心事当拏云

数月前,我赴青海茶卡盐湖采风,在欣赏“天空之镜”的神奇与空灵之时,偶然看到了湟鱼洄游。那“半河清水半河鱼”的奇观,那群鸥翔集、群鱼浑然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情形,使素有密集物体恐惧症的我淡忘了心理上的强烈不

春秋赋 | 苍茫与孤独

1早晨,塔楼厚重的金属声会准时把我叫醒。那时,我每天从四方站乘“市郊车”穿越后海,到达位于前海的单位上班。我们坐的这种“市郊车”由蒸汽机牵引,有六节车厢组成,窗口有两排座椅,十分简陋。每天早晨,这辆由

春秋赋 | 中古之典

用典是中国诗文创作的重要传统手法,所谓“明理引乎成辞,征义举乎人事”,指的是诗文中自由灵活地借用古人的事例或言语议论说理、抒情言志。孔子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为治学宗旨 自汉武帝、公孙弘君臣颁布“功

新鲁军 | 溺水

戈尔巴和妻子离婚后,儿子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戈尔巴的儿子今年四岁,在幼儿园上小班。去年春天,戈尔巴和妻子在离婚协议上约定,每周五下午,戈尔巴可以去幼儿园接儿子过周六周日,周一早上戈尔巴负责送儿子去幼儿园

新鲁军 | 套牌车

老莫接到儿子电话,他说要跟老莫借钱进货。老莫的儿子在卖一种红外线电磁内裤,据说利润丰厚,两年之内他就能成为本市首富,五年内有望登顶省首富。老莫不想借,不想自己的那点养老钱打了水漂。未来的首富还在啰唆,

正青春 | 阳台上的武器

冯童从客厅走到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又推回去,顺势躺下。被子正好卡在腰间,她抬起胯,做个臀桥,费劲地把被子踢到床边。被子撞到暖气片旁的纸板上,胶带吱呀作响。冯童就是来找胶带的,但不是粘了快二十年灰的

正青春 | 老实人纳斯塔基奥的故事

组画你直接看到了他,尽管雪还在下着。这些微粒竭尽所能,让他与整个世界都停下来,同时也以运动阻碍着你的视线。它们降在温热的肌肤上,很快便化成一抹淡棕色的腥水,与蒸腾的汗液厮混,再也分不清彼此。但你不与雪

正青春 | 生活在别处:建构故事的意义及故事“怎样讲”

读完“正青春”栏目推出的青年作家程霖的两部短篇小说新作《阳台上的武器》《老实人纳斯塔基奥的故事》,会感受到作者讲故事的冲动是隐而不张的,两部作品都不是传统故事的讲法,并不追求完整的故事脉络和清晰的因果

全视角 | 长河小说与民族精魂

文学思潮的命名,有时源于总结,有时由计划而生发。正如德国文学的黄金期有一个“狂飙突进”运动,如今我们也有了自己的文学“攀登计划”。只不过,我们的计划性更强,组织更为严密,同时,后备军也更加庞大。如果这

全视角 | 新时代山乡巨变的深情颂歌

李桂华的长篇报告文学《看云起——中国“菜篮子”的共富样本》(以下简称《看云起》)是山东省“十四五”重点文艺创作项目的最终成果,2023年1月由山东友谊出版社出版发行。这部作品以寿光蔬菜产业发展为主线,

风雅颂 | 草木之间

无花果树花朵掩藏在内部,深处的甘甜使我们相信时间的深渊光的序列营造着影子,太阳附加了事物的意义。你看到它的存在不只是一棵树。时间的穹庐支撑着每一片叶子,寰宇也在此高处的天空似乎我们伸手可及繁茂的枝叶也

风雅颂 | 沉默的事物(组诗)

一只花瓶很多时候,它空着它习惯于用空与某种虚无的欲望对峙火焰冷却,时光留下的唇印无需对花承诺什么没有人做过这样的对比一束花,一只瓶两道凛然的光,哪一道比另外一道更锋利生命的季节已经枯萎再清的水,也养不

风雅颂 | 下落不明(组诗)

父亲被季节收获多次急脾气、敏锐、干练所剩无几岁月侵蚀的身体在时间的缝隙里喘息一生交给田野,田野交给天空浮动的云给忙碌的人们留下仅有的阴凉村庄隐藏在雾里,庄稼在皱纹里轮回四十五岁之前,每年去疏通一次河流

风雅颂 | 春日即景(组诗)

春日即景蓝天、白云、拂动的柳芽是新的柳枝上一盏大红灯笼在风中起起伏伏是新的春天用笔画出暖融融的阳光碧绿的草地清脆的鸟鸣我白云般轻盈、水花般活泼被春天画出笨槐花夏日小径,两边槐树茂密高大架起浓浓的绿荫花

风雅颂 | 倾听落叶的声音

是的,有人听见了落叶的声音,你还有亲爱的你,我该怎样说出我的敬意这条街道,这条马路 那片绿地还有那片广场,城市中每个不起眼的角落诗歌的种子破土而出,不为人知地传来温暖的信息,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光阴

风雅颂 | 南方开始(外一首)

新的一年要从南方开始怀揣剩下的暖意每一缕风都说出相似的问候流水忙着搬运影子你我生活的蜕皮山梁恪守绿色修辞允许每一粒汉字落地生根让每一条路都找到春天事物一如它们曾经的样子只有天与云与雪,等待建构一场白色

“与人民同行”深圳“深扎”小辑 | 张开奋飞的翅膀

深圳宝安的洋涌河在古代又称碧头河。清朝时期,这里最早由佘、林、许、鲁等姓氏村民组成碧头村。因靠近东宝河,诞生了东莞、宝安两地最大的货物集中交易场所——碧头墟。史料记载,碧头墟最兴旺的时候,货物交易额达

“与人民同行”深圳“深扎”小辑 | 何以深圳,何以鹏城?

深圳,一座将时间和金钱、效率和生命画等号的城市,注定是人类历史上奇迹中的奇迹。曾几何时,它像一只寂寂无闻的棚间雀蛰伏在南国一隅。转瞬之间,就摇身一变,化作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大鹏。作为一个生长在北方的人,

“与人民同行”深圳“深扎”小辑 | 茅洲河畔有荔枝

茅洲河畔有荔枝。六月里,大雨过后的深圳宝安区,天气凉爽宜人,在十三行酱酒旗舰店大楼上,我见到了这次文学采风活动的主角谢华逸董事长,他摆上新鲜荔枝请我们品尝。这些荔枝都来自茅洲河畔的荔枝园,我和茅洲河第

“与人民同行”深圳“深扎”小辑 | 诗歌集束

松岗之晨(组诗)□胡红拴 在松岗城市的方格上,且写下我今晨的第一行汉字“与人民同行”,深扎实践春雨,那惬意的笑声行道树的绿荫此刻,我亦似树木心神被无数次置换热土的对视润湿了我这双青春的眼睛隔壁的金凤花

微世界 | 写短文

张秘书任职的集团公司刚换了董事长。张秘书先后给集团三任董事长写过稿子,但新来的董事长什么讲话风格,他心里还没底。对于一个文字材料工作者来说,最重要的是熟悉领导的讲话风格,尽快对上路子。机会说来就来。集

微世界 | 跳石子

那些年兵荒马乱,莽山几乎成了土匪的天下,其中跳石子寨那股势力最大、人数最多。那股土匪,大当家是人称活阎王的赵四。跳石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上山只有一条崎岖小道。赵四占据后,在寨子前十里路口,修建寨台,

微世界 | 村轿

村里有一座轿子,是多少代前人传下来的,专供顶有能耐顶有作为的人乘坐的。所谓顶,即是最。这里的两个顶,就是说很不一般,无论什么时候,最多只有一个人能符合此条件而享用此轿。可村中有一自不量力、不知高下者,

走基层 | 我是一个兵

若干年后,当我再次来到这座古老的部队礼堂,我意识到,自己永远也不能摘掉“逃兵”这个帽子了。我是个好兵,一个光荣的消防兵。“好兵”的称号当然不是自己给自己起的,是老秦给起的。老秦是特勤中队的中队长,全支

走基层 | 足履之间

一道银光一闪,妻子扔过来的指甲刀,在灯光下划出一条抛物线,刚好落到我脚前。我刚洗完澡,坐在床上,与自己的双脚促膝相对,我看着它们,像端详暌违已久的老友,默默无语,意绪缱绻。说起来,这是一双年过半百的脚

走基层 | 我当生产队长那些年

“春组织,秋垮台,转过年再重来。”这句顺口溜反映了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有些农村的基层班子频繁换人的状况。很多情况下没人愿意当干部,尤其是遇到灾荒年的时候。1960年冬天,我们村的董厚元当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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