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蒙讲坛 | 文学何为:“不确定性”时代的历史关怀和现实关切 文学何为?这应当是文学知识分子萦绕于心的问题,也是仍然关注文学的读者的期待。许多年来,各种研究和教科书给了我们各种答案,并且深刻影响了我们的观念。这样那样的答案在这个“不确定性”时代似乎都减弱了曾经的
名家三棱镜·田耳 | 寻找细节丰茂之地 一前不久看一篇评论家综论,提及“70后”的创作,认为这一代作家执念于细节的营造,同时也因过于拘泥细节,而未获取足够开阔的视野,也未抵达更为幽深的人性观照。我读罢这一段,脑子迅速扫描我熟悉的一些“70后
名家三棱镜·田耳 | 庞大固埃的转世灵童 初见老田,至少应是十余年之前的事。具体年份不细究了,我一贯疏于对时间的准确记忆,此刻追记,我只消确定——彼时我们尚是“青年”。这个确定,当然也矫情,当然也不足推敲,但却是被法定一般背书过的。那一年,我
名家三棱镜·田耳 | 人间滋味与当代性重置 一、叙述者稍微多读几个田耳的作品,就能意识到他小说中鲜明的叙述者形象。形象鲜明,并不是说叙述者态度明朗、表现强势,人物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展示单一性格。毋宁说,这个叙述者的总体特征是温和的,他打量着自己讲
文学现场 | 我们的写作课 编者按:作家如何带领他的学生们——“入校之前大都没有写作小说的经历”——更深地进入小说的内部世界,在这一过程中,余华、学生(青年作家)、小说文本、小说作者、论文文本……所有这一切彼此之间如何互相凝视、
新作快评 | 智性与温情交融的历史讲述 在当下白话文写作的整体序列中,叶兆言的声誉早就足以让他可以不携带任何修饰语而享受到热烈的赞颂。他通过勤奋而扎实的创作,让南京这座城市的文化底蕴高度凝结在他的作品中,他已经将这座城市由内而外的种种气质悉
思潮与现象 | 封面传媒小封《万物都相爱》:人工智能的“有机体”诗歌论 与微软小冰的《阳光失了玻璃窗》 (2017)备受关注相比,封面传媒小封的《万物都相爱》 (2019)却很少有人提及。搜索知网,没有一篇论文是重点论述《万物都相爱》的。a这也难怪,《阳光失了玻璃窗》独占
思潮与现象 | 高速、非地点、转运现实与当代诗意的再掘进 现今技术的发展速度正朝着指数级的速度推进,这是我们已经主动承认的事实,而技术推进无论带来的结果如何,都已深度融合进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个人生活如要展开就不可避免地要去习惯现代技术的运作系统以及由此带来
思潮与现象 | “学术中人”与“问题中人” 洪子诚在《孟繁华:“我的”当代文学》一文里有这样一段话:“我认为‘当代文学’就是当代文学,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孟繁华内心真是热爱这个对象,在他的心里,‘当代文学’就是‘我的’文学。”a这段话彰显出
文学史新视野 | 微观史学、谱系学与中国当代文学会议研究 文学史作为文学总体进程所构成的历史运动,有其自身的发展进程与演进轨迹,追寻其中的发展动因,考察文学的各种生成机制对文学史的影响,当是中西方文学史研究中的一个重要致思方向与基本构成。三千年的中国文学史其
文学史新视野 | 现代性:四十年来新诗批评史的逻辑陷阱 一、“启蒙”现代性的魔法“现代性”(modernity)这个概念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在当代众多知识人的心智空间或观看视角中,似乎都有某种与“现代性”有关的观念。因此,从不同的学科、角度、立场讨论过“现
文学史新视野 | 1960年代初期黄秋耘的“孙犁论” “十七年”中,文学批评对“艺术标准”的关注急剧降低,基本随“运动”而起伏,成为具有高度指向性的工作,形成一套以“阶级分析”为评价标准的话语,并不断激进。但是,其中亦有反例——黄秋耘。黄秋耘任职《文艺学
文学史新视野 | 化“俑”为“蛹” 在新诗发展历程中,我们不难发现传统文化对它的语言、题材、结构、音律、民族精神等多方面的影响。很多诗人巧妙融贯古今,勾连中西,将传统文化因素与自我生命历程交织,创作出优秀的诗歌,并探索着新诗发展的方向与
作家作品论 | 论东西小说的创造性重复及其差异逻辑 东西是一位酷爱重复叙事的小说家,在他的作品系列中可以发现诸多类型的重复,小到语词、修辞、意象与细节,大到形象谱系、典型场景与事件、篇章结构以及主题内涵等。“无论什么样的读者,他们对小说那样的大部头作品
作家作品论 | 历史、现实、未来与个体生命意义的构建 从时空观的发展历程来看,亚里士多德的朴素时空观和牛顿的绝对时空观对人类目前的时空认知影响最为深远,在这一认知体系里,时间具有外在性、单向性、均衡性和流逝性等特点,它建构着人们的生命意识却永远不被人类所
作家作品论 | 历史缝隙中游曳的精魂 无疑,我们所处的时代信息资源丰富而驳杂,社会发展和变化多元快速,文化环境更是发生了深刻变化。人们对“谍战小说”的审美需求和文化寻求发生了显著转变,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惊悚、悬疑和对抗情节,更希望从中获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