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文摘·文学版2024年第9期

海外文摘·文学版

海外文摘·文学版2024年第9期

月刊 文摘文萃

简介

《海外文摘》创刊于1984年,是一本贴近生活、透视海外的综合性文化休闲月刊。 它专门介绍国

目录

长篇小说 | 好汉楼

谢谢您向我约稿!我不是作家,但我是一个有文学情怀的人,我一直在做文学梦,从少年到如今。我深信,文学让人安静,文学让人年轻,文学让人清澈。我用我的笔在纸上歌唱,表达我对世界和生活的看法,表达我的感情和理

长篇小说 | 不饿简史

1950年11月28日16时天空中弥散着浓浓的硝烟,地面上弥漫着焦煳的气味。暮色四合,白天的战斗在“吊孝机”的哭丧中宣告结束。轰炸机狂轰滥炸了一天,快天黑了才心满意足地飞走,留下一架“吊孝机”在志愿军

长篇小说 | 站在后面的人

1窗外突然下起了冬雨,秉亮,我现在一个人坐在这间阴冷潮湿的屋子里,心里头五味杂陈,提笔向你反映我和白玉兰的问题。既然我们的事都已经在厂里传开了,并且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不想再沉默了。她吃大量安眠药自杀这

短篇小说 | 燕山夜话

修一条麻绳那么细的小路河湾村要修一条麻绳那么细的小路,以供小动物和昆虫来往。修路本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有些路并不是人们修出来的,而是人们不经意间走出来的,正应了那句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

短篇小说 | 幻兽

作为南木萨,野兽常常闯入梦境的几率,远远超过碰到野兽的几率。在高黎贡山和担当力卡山上,究竟奔跑着多少野兽,又隐藏着多少野兽,没有谁能说得清楚。据说,就连族群里最厉害的猎手,也有最头疼的对手,只要听到它

短篇小说 | 失踪的战友

一半湖青翠的芦苇和湖水一起荡漾,半湖红绿相间的荷莲随风飘香。盛夏时节的某个上午,我到微山湖观光采风,驱车乘船来到烟波浩渺、四面环水的微山岛一侧的神牛岛上,住进了“茅棚雅居”。“茅棚雅居”的一侧是雕梁画

短篇小说 | 一块金表

一时令已是燠热的夏至,国安中学田径场旁边,那棵老槐树遮盖的小地盘却凉爽温馨,几位老师,坐在下面交头接耳: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丢了一块手表吗,大惊小怪。那不是块普通的表哦,金表,纯金手表!啊!就是顾

海外文苑 | 黑夜里透着星光,灵魂已译成图像

英格拉·斯特朗德贝里(1944—),这个“赤脚行走/穿过诗行”的女孩儿如今80岁了,她生命的大部分时光生活在她的出生地——瑞典南部哈兰德省的一座小农庄。1973年,她以童书登上文坛,1975年推出诗集

文化散文 | 走弥勒

云南的红河州有一个叫弥勒的地方,由于弥勒佛是众所周知的一尊佛教的快乐神祗,千百年来,它用能容天下的大肚子和看遍人间的笑眼让芸芸众生顶礼膜拜。所以说起弥勒市,任何人都认定它应该是充满宗教气息,佛教梵音的

文化散文 | 归去来兮状元郎

壹霞光浸染东方,晨风轻拂湖面,湖滨垂柳依依,似少女秀发飘逸。临安(杭州)西子湖畔又一个美好的早晨,迷人的景色,清新的空气,使人神清气爽。南宋淳熙三年(1176年)春,青年才俊易祓在潭州(长沙)以乡试第

生活随笔 | 人生入秋,白发也美

人生入秋,便开始被友人指着脑袋说:“呀,你怎么也有白发了?”听罢,笑而不答。偶尔笑答一句:“因为头发里的色素都跑到稿纸上去了。”当妻子把一小酒盅儿染发剂和一支扁头油画笔拿到我面前,叫我帮她染发时,我心

生活随笔 | 一只白鸭

每天一大早,我习惯到楼下的小花园里走一走,跑一跑,活动活动身体。花园面积不大,是被挤压在几栋高层住宅楼的一个狭小空间。是见缝插绿,也是因地制宜的意思吧,花园拖拖拉拉,形状像一柄平放在地上的如意。每天早

生活随笔 | 窨子的臆史

祖居并且出生和一直生活的地方,当然就是故乡了。想想看,如果你一直在故乡生活,就一定对它很熟悉吧?就以苦焦干旱的黄土高原为例,你经年累月地在黄土地上劳作,好像每一平方米都反复地用脚丈量过,山沟峁梁,风土

生活随笔 | 阿溢灿的盛夏

1第一缕晨曦淡淡地打在狮子山顶上的万古楼的塔顶上,丽江古城开始亮起了这一天里最早的灯盏。人们为了一天的早餐,开始忙碌起来。豆腐坊里弥漫着潮湿的石灰水的气息,包子铺里传来揉面时案板与桌面触碰的有节奏的轻

生活随笔 | 空中孽缘记

漾漾(化名)曾经是个空姐。漾漾要是站在两个名叫冰冰的明星之间比美,很难被人认为是季军,她可能会是夺冠的大热门。她除了美,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职业带给她手脚干练和开口先笑的特点。她在万米高空,穿着紧身的

生活随笔 | 一屋明月半床书

当煤炭的印记一点一点融入日常生活,背负历史背景和生计印记的黑金地,便以响当当的煤矿工人名号,牢牢地套牢初入社会的自己。所谓新家,就是进入矿区第一个大转弯汽路右边那栋破旧不堪的二层楼房,房顶长草的青工集

生活随笔 | 寻找姐姐(外一篇)

故事还须从28年前说起。我在家乡的一所乡初中读书。一天,班里来了一位新同学,刚好坐在我的前面,她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我看得发呆,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出。那时候,我们多看一眼女孩都感到脸红,更

生活随笔 | 父亲的花坛

新房子落成之后,父亲在通向屋子的台阶两侧用碎砖头砌了两个半圆形花坛,用他那双拿惯了粉笔的手,亲自搅拌水泥给砖墙勾缝。父亲勾得极其认真细致,身子半蹲着,一条腿跪在地上。那一丝不苟的专注神态,分明是给世界

生活随笔 | 南渡北归

雷州古城往南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南渡河,我把车子停在河边。河水清澈而平静,两岸树木葱翠。南渡河是雷州半岛最大的河,河流在城南绕了两个W形的弯儿向东流入雷州湾。顾名思义,南渡河是雷州古城往南的必渡之河,这

生活随笔 | 勋章的故事

我的家乡在闽北山区,听父亲说,是祖上从泉州一带逃难移民来的,因为这里有山有水有田地,适宜人们居住。我小的时候,父亲同辈分的老人还会讲闽南语。老屋是一座四进厅的古老四合院,也是私塾学堂。老屋背靠山势,门

生活随笔 | 李河的儿子高考了

早饭后,我例行到单位旁边的公园散步。李河的微信提示音:连长,孩子分数出来了,583分。我兴奋地回拨电话,未接,这个时间点,想必李河正在上班的路上,地铁里不方便。李河,是我在原23集团军高炮旅任连长时期

生活随笔 | 天下第一鲜

天下第一鲜的由来,得从清朝颇具传奇色彩的乾隆帝说起。相传乾隆帝微服私访,一路游山玩水,走了一处又一处,看了一处又一处,渐渐地,越走越远了。不知不觉间,离开直隶,奔了辽东地界。沿着辽河往下游走,行至人海

生活随笔 | 风

辽河人海口最丰富的资源,不是水,是风。风从医巫闾山翻山越岭地来,风从海上劈波斩浪地来,到了辽河人海口,风就不再跟头把式地东躲西藏到处乱撞,也实在是无处可藏,无处可撞。山风和海风,在无遮无拦一马平川的辽

生活随笔 | 花衣

那年那月,穿新衣服的机会不多,不兴买,只兴扯布缝。花色很少,大人们一律灰、黄、蓝;小孩子还能扯一些花细布,虽然衣服的样式单一,但给贫穷的生活添了几分色彩。就我家而言,姐妹们每年穿新衣服的机会有两次:一

生活随笔 | 怀念一棵杏树

老家的屋门前有一棵杏树。因为距离门口近,那年秋天盖房时,父亲打算伐掉它,可是母亲不让,她说:“这么好的杏树,伐掉怪可惜的,还是留着它吧,再说它年年都结不少杏子呢。”的确,自打我记事起,这棵杏树就已立在

生活随笔 | 落单的鸽子

台风过后,街巷狼藉一片。“咕咕,咕咕”,我循声而望,只见一只落单的白鸽在办公室的阳台上来回踱步。这只鸽子实在可爱!它那厚厚的、层层叠叠的羽毛,洁白如雪、柔软光滑。那橙黄的小嘴又尖又长,两颗仿若黑宝石的

生活随笔 | 少年远行

华灯初上,儿子提出:“妈,一会儿一起出去玩玩。”我轻问:“到哪?”他则笑答:“我和几个好朋友约了去咖啡厅,一起啊。”初听此言,我犹豫了。咖啡与我,不过是陌生之物,而他的世界,似乎已离我远去。但他的坚持

生活随笔 | 香椿树的体温

祖父母离世后,老家的宅院便闲置了七八年。风吹雨打中,院墙残破,杂草丛生,屋顶坍塌,门可罗雀,再也没有了祖父母在世时的那份家的气息。尤其院子中间那棵祖母在我出生时栽下的香椿树,那棵与我有着深厚情感的香椿

生活随笔 | 风从湖面刮过

这片水域有9.22亿立方米,是白龟湖蓄水量的最大限度。平常水域都在3亿多立方米上下,这样的蓄水量,湖面已是烟雾蒙蒙。风就从湖面刮来。风中带着温暖湿润的水珠,飘散在空气中的富氧离子,将这座城市覆盖在青色

生活随笔 | 自由度

一年盛夏时节,在省城相遇好友,找个小酒馆,要几个下酒菜,少不了喝上几杯,谈天说地,回忆过往,好不惬意。又有朋友的朋友相邀,推辞不掉便坐在一起。席间东道主打开一瓶五粮液举杯倒过来,我惊慌失措,急忙起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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