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荐读 | 迭代 1保姆张姨的工资一涨再涨,到每月八千元之后不久,她暗示老丁还要再涨一涨。老丁不得不将其辞退,因他老婆安小娃的月薪还不到一万元,如果张姨的工资涨到每月八千元以上,那还不如让安小娃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话虽
主编荐读 | 由叠加而产生的《迭代》 朋友每天发来一段视频或一篇转发的博文等。我一般没时间看,可有一次他转发的一篇博文却引起我的注意,因为博文是谈ChatGPT的,这正是我最近关注的话题。博文说,我们可以开发一种将ChatGPT、巴德和文
主编荐读 | 城市的生存图景与人性之谜 改革开放后,中国的城市化进程明显加快,作为社会、历史和人性之镜的文学,自然不曾缺席。换言之,城市人的生存图景、精神世界、情感变迁为文学提供了广阔的叙事空间。以“财经小说”横空出世的丁力,作为改革开放的
主编荐读 | 桃花园记:蜃楼记(长诗节选) 巢屋我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房子积木一样直插云霄,鳞次栉比,白天反着玄幻之光,夜晚霓虹映出缭乱色彩没有牛和马,只有一些乱叫的铁那里的人说话奇怪,像说鬼话我不知道我到了哪里只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幻梦中
主编荐读 | 创作手记 我们经历的时代绝对是个让人惊讶的时代,似乎前天还是个在地头上衣衫褴褛、运用古老的农具刀耕火种的“天人”,枕着土坷垃南柯一梦后,手中的锄头惊奇地变成了智能的机械,土地里长出了摩天大楼,牛羊变成了汽车,村
主编荐读 | 我们等着在春天里慢慢苏醒 诗人是蓝血的贵族陈亮是拥有尘埃和骄傲的诗人。几年前的冬天,我们在北京卢沟桥附近的宛平城散步,他像一只兔子,吭哧吭哧就不见踪影了,而我则像一只上了年纪的乌龟吭嘿吭嘿地喘粗气。他不正是其长诗《桃花园记:蜃
小说长廊 | 二十年前的失窃案 张军第一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大操场上跑步。我从头到脚穿戴着一整套网购的“专业”跑步装备,手里抓着手机,里面播放的一首首节奏舒缓的歌曲通过骨传导蓝牙耳机传递到我的听觉神经,引导我以平稳的节奏和配速
小说长廊 | 到旷野去 一我的上半生,或许是一个错误。独自凝视黑暗时,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面孔。好久没有看镜中的自己了。我害怕看见自己的脸,害怕在这张脸上瞥见任何关于过往的信息。我害怕看见自己的过往,更害怕看见自己的未来。
小说长廊 | 雀栖山的姚小灿 雀栖山娃儿爷爷的弟弟小树宝生来脑袋就不好使,娃儿爷爷小时候常带他一起放牛、背柴,玩得很亲。后来娃儿爷爷不在了,娃儿奶奶和娃儿爹出去打工,家里只剩下娃儿和小树宝一小一老守着家。待到插秧点苞谷的时节,小树
小说长廊 | 绑架 刘掌柜的独子刘耀庭失踪了,刘掌柜像无头的苍蝇,见人就问:“见到我家耀庭了吗?”大家摇头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耀庭不会有事的。”也有人面色凝重地说:“该不会被啸山虎……”不等对方说完,他就狠狠地“呸”
小说长廊 | 拥抱 我陪着姐姐在医院打点滴,刚安顿好,就见一个青年和一个中年女人跑着推来一个脸色苍白、身体抽搐的男人。病床上的男人痛苦地呻吟着,翻来覆去扭曲着身体。护士给男人打了一针后,他慢慢安静了。他抓着女人的手,断断
小说长廊 | 名嘴刘兴友 一句口头禅,流传远了、流传久了就成了名人名言。我们红梁村六十多岁卖橘子的老头刘兴友就是这样一位名人,虽然范围仅限于农坝镇,或者红梁村。我们村的小学校园是敞着的,谁都可以,每位家长都可以来看一眼。如果哪
小说长廊 | 四君子汤 熊医生青年时在中医科坐诊,是中医师。虽然他人年轻,又是重点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医术也很精湛,但上班前却总要好好地化妆,把自己整得鹤发童颜,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人们常说“姜还是老的辣”,看病求医,更是
散文空间 | 活色生香的生活 仓鼠我的世界是五一,五一的世界里却不只有我。我们相遇一定是意外,是一生沉甸甸的缘分。我们从来都不曾预见对方是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符合对方的假想,我们反反复复修正自己的想象,最终我们决定接受对方的模样。我
散文空间 | 一湖二海 湖边夜与日驶离天府机场时,阔别十年的城市又重回我的脑海,十年前那些模糊的碎片便在眼前浮现。那时我们还是青涩的学生,那时的成都似乎也更老旧一些,十年过去,我已然怀有苍茫之心。这次将要遇见的,也是来自五湖
散文空间 | 此处安身立命 烂笔抄书每天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用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誊抄古诗文。我视这最初的十分钟为至宝。我不愿将这宝贵的一点点初始时间轻易地用于“为稻粱谋”,只愿将其用于涤荡和滋养自己的精神和心灵,从而更从容地面
散文空间 | 放马记 一我的老家岩洞平,这里的人家养的马,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种庄稼时,它们要驮种子驮农家肥;收割时,它们要驮稻谷驮玉米。如果去到稍微平坦的路段干活,它们还得负责拉木板,一车就有上千斤重,一匹马,可顶四五个
散文空间 | 禾禾的家当 禾禾的自行车禾禾是我的儿子。多年前我给他买了辆自行车。禾禾的自行车在他去西安上大学之前就被扎了,肯定是被扎的,不然车胎不会瘪成那个样子。我是在送他去西安的那天才发现的,“被扎了”是我的第一反应。我的第
散文空间 | 上海二〇一二 当我双脚踩在上海火车站的地面时,才确信我是到了上海。我背着一个旧的单肩包,走在上海的大街上,一下子有些难以适应。三月的上海,已没有淮北大地的生冷。在一座大楼的十七楼,我把自己安顿下来。生活仿佛重新来过
散文空间 | 闻坳的女人 闻坳是我老家,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面积一平方千米都不到,被几座低矮的小山岗合围,中间有几垄泉水田,山脚田边住着十几户姓闻的人家。未通公路年代的闻坳,曾经是山区的交通枢纽。两条大路在闻坳十字交汇,一条是全
发轫 | 窥豹 100%我不是父母亲生的。这个真相,早就有端倪了。小时候,有一次和堂哥吵架,堂哥气急败坏地说我是人家不要的娃。堂哥一出口,家里突然安静下来。上小学时,我总爱一边写作业,一边竖着耳朵听母亲和其他人聊天,
发轫 |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窥豹》是写给儿时一个玩伴的。他母亲丢下襁褓中的他,一走便再无踪影,父亲自觉丢人也出了远门,长年不回家。他就这样在完全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主的时候,先被母亲抛弃,又被父亲放弃。小时候的他很皮,翻着花样儿
发轫 | 以爱之名,守护藏匿的花季 阅读井慧的小说《窥豹》,让人不由得想起诗人卞之琳的《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窥豹”,乃“管中窥豹”之截取,其焦点不在“管”而在“豹”,这就犹如“盲人摸象”,其焦点不在“盲
诗歌部落 | 《诗经》对语(组诗) 关雎被流水送远的事物,也会沿着流水再返回来。雎鸠飞翔在千年之前光阴浩渺,谁是那最轻灵的羽毛?漂浮在尘世的心,一直装着爱古老的对语,黄河悠远,浩荡之间石头滚动为沙粒。荇菜的种子生长了千年起伏着波光和泥泞
诗歌部落 | 失语症(组诗) 父亲这是一个无比沉重的词从我六岁那年起它就沉沉压在我心上重重捶打我凄惨的命运那年,父亲陷在一场风花雪月里不可自拔他卸下曾经的深情和父爱成为我的陌生人我被无情地掷进冰冷的深渊眼看着家的一砖一瓦,被一片片
诗歌部落 | 宝蘭的诗 我的农家小院所有的修饰在我的小院都显得多余,我在这里种下辣椒、茄子、紫苏种下石榴、黄皮、栀子花种下逝去的童年和我的文字我把自己的四分地一分留给仲夏,一分留给明月一分留给人间的烟火最后再留一分给自己我愿
诗歌部落 | 应文浩的诗 月出像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胸前在等一枚银亮的佩饰那些冷色灯光、暖色灯光不过是带刺的果子似乎需要一条高出的岸才能辨出河水的敞亮和其中安静的影子是岸,是它的宽阔空出来向前,向前任凭各种虫鸣坠满两翼直到把你引到
诗歌部落 | 丘文桥的诗 夜宿佳塘佳塘不是塘,是我老家的村九洲江水洒下一滴泪,落在这里成了我思念的理由今夜,我试图当一回家乡的过客匆匆一夜,塘水没有波澜老屋门前的菠萝树窸窸窣窣想告诉我们之间有多久远失散那么多年,等来今夜的点点
诗歌部落 | 陈克锋的诗 月儿夜空中迷人的眼睛是母性的我喜欢你含糊不清的声音提醒我——月儿哪怕只有一颗星星,也卖力地抬头向我比画着喊——月儿,月儿我最感动的,不仅仅是你面对窗口还有所有发光的事物,都在含糊不清却郑重其事地喊——
诗歌部落 | 李昀璐的诗 露天舞池一起跳舞吧,把音响围在中间我们拉起手,在音浪覆盖的土地上跳欢快的左脚舞在旋律的节拍中挤进自由的舞步亲爱的朋友,今夜没有火把所以我们就要成为彼此燃烧的木头仓房村在幼儿园和小学结合的操场云顶之下,
诗歌部落 | 夏圣修的诗 泰山一本厚重的时间之书,在我面前摊开它的前言是滚烫的岩浆波澜不惊地讲述了二十六亿年前一个沧海桑田的故事随着情节推进,故事到了高潮部分一座大山从海里崛起再沉下去,再崛起,再沉下去跟随故事的节奏起起伏伏那
诗歌部落 | 冬千的诗 赤手握住燃烧的雪趁我不备,风举起小雪花砍向颈间抵达脊髓之痛,这隐形的刀口和伤口不由得把帽檐压得更低我们掬手承住绒雪,这几两碎银在最贫穷的寒冷里蒸发作泡沫,莫须有小晶片越来越频繁。宇宙深处似乎真的存在这
诗歌部落 | 刘流的诗 阳光五斤一两四钱五斤一两四钱的阳光,足够为这一天赎身,足够救赎五月的饱满。玲珑鸟巢通透麦芒,叩开繁花的灵魂伤风的艾草在花影里牙疼赏花的人叫不出草的乳名阳光落在端午的下午花影沉重,一叶木舟归来五月的饱满
诗歌部落 | 毛文文的诗 六月的一枚落日六月的暖意,离开灿烂的一天江水翻滚,在它混沌的怀中热烈的事,正渐渐变凉远方的汽笛拉回白日时光一如往常,能摸到种子尖锐的心跳看到挑着生活回家的人,担子里佝偻着腰,沉醉的麦浪六月的一枚落日,
诗歌部落 | 张靖的诗 夜读《姑苏八咏》枕水之弄,苏州的夜温柔多情在《姑苏八咏》里,恋上一座城满城的春色美人。桃花画栋,月色霜华一种书生气质,意气风发抑或心酸不平苏州水墨的夜,透过绿窗滴滴落下的是你轻轻移过水塘的脚步吗?灯花
诗歌部落 | 一寒的诗 坐在三月的枝头悠闲的风,被几声突起的鸟鸣惊得从树梢掉了下来,发出翠绿的声响这个时候,村里村外,村前村后满是萌动的气息,或者姿态没有一丝云,天空洁净一片我的父亲坐在地头含着旱烟听着粗犷的秦腔,看鸟的双翅
诗歌部落 | 徐虹的诗 梅总在不经意的时刻来临我们无法不怀想,雪中的梅一群叫梅的女子,隔着雪花闪现着美丽的影子,平民的女儿有着纯粹的美。在乌鸦煽动的黄昏瘦弱的身躯有些战栗她用纤细苍白的手指,裹紧黑色的外衣走向雪白之门鞭炮声响
翰墨丹青 | 用心灵在创作 绘画创作是艺术家通过手中的画笔,运用一定的艺术语言与艺术技巧,遵守一定的艺术法则,将眼中所见、心中所想以及自己的审美体验与思想感情物态化的过程。在此过程中,画家既要有不俗的审美认识与体验,又要有高超的